‘余孽’了?”喻兰川脸色冷了下来,“今天晚上这民宅,您是非闯不可了。”
赵长老没吭声,身后几个丐帮弟子一拥而上,要从喻兰川身边挤进楼道。
喻兰川猛地把扫帚往下一压,塑料长杆正好砸中最前头的人的膝盖,那人踉跄半步,随即被横过来的扫帚顶了下去,顺便带倒了一个同伴,剩下两个人一个被扫了腿,一个被扫帚杆打出了鼻血,怼下了楼梯——长而轻的塑料杆在喻兰川手里打了个旋,横在楼道口之间。
他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丐帮的乌合之众,感觉自己不跟两位以上的对手动手的誓言,恐怕要就此扫地。
自古“侠以武犯禁”,喻兰川以前觉得这个说法跟他没什么关系,却原来总有一些事,要靠动手说话。
“寒江七诀”传到这一辈,除了防猝死,可能还是第一回正经八百发挥它的另一个功效——让傻逼听人说话。
“这种野蛮行径啊,真是文明的耻辱。”他想。
喻兰川隔着人群,彬彬有礼地冲赵长老一点头:“那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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