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老娘乐意。”
“田长老,别跟她废话了,打狗棒!”
田展鹏哼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跟班们说:“自打老喻盟主过世后,老帮主又受他们蒙蔽,这院里就乌烟瘴气、什么妖魔鬼怪都往里钻,我帮圣物绝对不能落在这。既然老帮主有心无力,那打狗棒理当由我们代管!”
他一句话落下,捧臭脚的人无数。
田展鹏振臂一呼:“上六楼,我们去请打狗棒!”
不等他的跟班们叫好,张美珍双手与扯九节鞭:“敢?”
田展鹏冷笑:“都这把年纪了,本想给你留点脸,你自己不要!你年轻时候就手段百出,上赶倒贴没人要,就去勾三搭四,脏的臭的睡了一溜够,老来变成老寡妇,还对我们老帮主纠缠不休。”
张美珍毫不在意地一笑:“‘脏的臭的’?哟,你这不孝子,怎么说你爸爸呢。快说几句好听的,清明节烧纸,妈不跟他告你的状。”
田展鹏:“你找死!”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铁棍,朝张美珍抡了上去。一时间“叮咣”一阵乱响,树下的木头棋盘被九节鞭扫了个边,竟当场裂开了。这二位都是古稀之年,动起手来居然是飞沙走石,与此事无关的围观群众们目瞪口呆,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报警。
丐帮其他三个长老在旁边束手干看着,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唯恐别人说他们以多欺少似的。老奸巨猾的赵长老扬声对田长老说:“老弟,这就交给你料理了,我们去请打狗棒。”
田展鹏手里的铁棍被九节鞭缠住,险些脱手,听了这话,当场气成了一枚葫芦。他大喝一声,青筋暴跳,死死地攥住铁棍,一脚揣向张美珍的肚子。
张美珍抻直了九节鞭挡住他一脚,自己也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你们还敢私闯民宅吗?”
赵长老一团和气地说:“不敢不敢,我们请了打狗棒就走,绝对不敢碰帮主屋里一点东西——你们几个,去找几个塑料袋来当鞋套,别踩脏了老帮主家的地板。”
张美珍:“站住!”
田展鹏:“你才给我站住!”
他趁着张美珍转身的时候,一棍子朝她后背抡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根长条的东西横插/进来,“嘡”一下弹开了铁棍,田展鹏虎口一麻,还被扑了一脸灰,他“呸呸”两声,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条长把扫帚。
喻兰川把从门口传达室捡来的扫帚往地上一戳,很文明地扫了两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故意伤害,您想好了吗?以您这岁数,有期徒刑可相当于是终身监/禁了。”
田展鹏:“你是什……”
赵长老一愣:“你是……小喻爷?”
“嗯,”喻兰川一点头,“秋天开会的时候见过您一面,还聊过几句,赵大爷,您身体不错?”
“托福。”赵长老一笑,没把这小青年放在眼里,“改天一定找小喻爷喝茶,今天我们丐帮有些内部事务,就不打扰了,弄出这么大动静,也对不起街坊们,我们上去请了打狗棒就走。”
喻兰川奇怪地一挑眉:“杨帮主要把打狗棒给你们,还劳动诸位亲自上楼取?”
赵长老说:“打狗棒本来就是我们丐帮的东西,杨帮主现在人在医院,一时没法出来主持事务,打狗棒当然由我们几个代管。”
“哦,属于丐帮。”喻兰川一点头,闲聊似的说,“丐帮什么时候注册的,都变成法人了?”
赵长老眼角一跳。
喻兰川:“要不然……关于打狗棒的所有权,你们还签了个合同?”
“小喻爷说笑了。”
“没有,我不喜欢半夜三更喝着西北风说笑,”喻兰川越过丐帮众人,径自走到楼道口,往那一站,“除非你们拿出关于合法共有打狗棒的文件,不然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拿东西,这可是入室抢劫,警察在路上了。”
“小喻爷,”赵长老假笑着说,“武林家务事,惊动公家,不好吧。”
喻兰川:“这么大阵仗的‘家务事’?”
“小喻爷,别拿这套吓唬人,”赵长老压低了声音,“打狗棒寄存在历代帮主手里,退位归还,不信,你问老帮主,他敢不敢说那是他的私产?警察来了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因为一根棒子把我们抓起来?今天这打狗棒,我们要是非要不可,小喻爷,你谁也拦不住,都在燕宁,都是同道中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知道你是文明人,别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喻兰川一笑,语气微微软了一点,跟对方商量:“老杨帮主还在医院,打狗棒又没长腿,大家弄成这样,何必呢?赵大爷,等两天不行吗,等他醒过来,说给谁,我请假替你们把圣物护送过去,行不行?”
赵长老叹了口气:“小喻爷,不是老赵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你们这楼里,又是万木春余孽,又是行脚帮旧人……就是我答应,我手下的弟兄们也不答应啊,您也体谅一下。”
“我记得盟主令里都没有给卫骁定罪,怎么到您这,铁口一张,万木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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