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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适当的时候可以抛弃她?”
“是啊。”她理所当然地点头。
这算什么啊!?陈简想质问他们,那个女孩难道不是人吗?
但他说出口的是另一番话:“难道,你们也打算抛弃我?”
“你在说什么呢?”疯子开怀大笑,揽着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可是伙伴!想想,你我战胜颙时的配合,那可是最佳拍档!”
这句话传入了钰珉耳中,她眨了眨眼。
“那她——”
陈简发现羽民在注视自己,他竟胆怯地躲开那道单纯无暇的目光,他像在和白夭、疯子商量何时将她杀死。
罪恶感和海浪重叠,正彼此起伏地敲打心房。
“她是原住民,何必那么在意?难不成看上别人那张鸟嘴了?”疯子感觉其乐无穷,他语速飞快,“我听说羽民生小孩都是下蛋,会有一窝的蛋从她肚子里拉出来,你小伙子年轻气盛,倒是可以试试。”
一定有哪里出错了……
疯子扑进水河族男性身体里纳凉的场景闪过脑海。
“哈……”他哼出一声疲倦的笑声。
原来没什么地方出错,不正常的是自己。
“到底怎么了?自从到海上后,你样子一直奇怪。”
“难不成真坠入情网了?”白夭贫嘴笑着。
原住民是炼狱的一部分,而炼狱给犯人带来无尽的苦痛,在犯人眼中,原住民的生命其实并不重要——陈简像是参透了宇宙奥妙得神学家,他痴痴地倒在地上,嘴角挂着惊悚的笑意。
“我早该发现的……”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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