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小胡子，你说。”
许大茂如逢大赦般念出一长串的名字：“那天，全院儿的人都动手了！”
“壹大爷，壹大妈，还有他！他媳妇儿！他儿子！”许大茂指着刘海中说。
“叄大爷！叄大妈，不只我一个人啊，大哥啊！冤枉啊！”
“你特码这是让我把四合院的人都搬来给你做邻居是吧！”
张虎满腔怒火的站了起来，又示意刘海中往右边让让。
打人问话的事，他没少干过。
无非就是几句话而已。
今天能碰到许大茂，也是棋逢对手。
他愤怒地拎起许大茂，将他的后背猛地砸到墙上！
三两下后，被砸得七荤八素的许大茂栽倒在地。
“说主犯！傻叉。”张虎身后的小弟也已经来到小屋，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骂道。
“对！就这词儿！主犯！”
张虎恍然大悟般摸了摸说话人的头。
“瞧见没有，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张虎忽然间喜笑颜开。
许大茂躺在地上，心里不断咒骂张虎，你要早表达清楚，我至于挨打吗？
“主犯！说，你说也行。”
张虎又指了指刘海中。
刘海中面露难色，嘴唇不断开合，但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字。
“革委会的李主任！就是他指使的！”许大茂把心一狠，他落到现在的处境，李主任绝对是始作俑者。
就算张虎没说透，但许大茂也能猜到。
出了事儿，李主任就把责任推到他和刘海中身上，让他俩出去顶包。
张虎鼓励道：“说得好。”
他随后又看向刘海中：“他都说了，你呢？”
刘海中想了想：“我说了，能放我走吗？”
张虎这人有个毛病，从来不说谎：“看运气。”
他说的运气，自然是周主任的父亲能不能平安无事。
但此刻，听在刘海中和许大茂的耳朵里，就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以为的是，只要说对了人，就可以有一线生机。
刘海中正有些犹豫时，许大茂抢先道：“林晓东！”
张虎在嘴里复述了一次。
就在许大茂期待张虎的再次鼓励时，张虎却问：“这人谁啊？”
听到张虎不认识林晓东，许大茂求生的希望也跟着破灭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林晓东可是我们院里的破坏份子，院里的人没少被他打过。”
张虎忽然来了兴趣：“这个叫林晓东的，他很能打？”
许大茂察言观色，马上回答：“太能打了！他一个人，能打我五个...啊不，十个，最少十个。”
张虎听完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有机会，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接下来他话锋一转：“不过要让我知道你们乱冤枉人，胡乱给我报名字，可别怪我下手狠。”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许大茂心虚地说。
“行了，我该走了。”
张虎转头对着其他人说：“那老头，对着老爷子吐痰，你们看着办。”
“好嘞！”
一个领头的年轻人吆喝着：“弟兄们，咱们一人一口，好好招待这老头。”
就在刘海中和许大茂不明所以时。
第一口浓痰已经黏在了刘海中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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