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是能碰的东西吗！狗崽子，真特么活腻了！”
张虎骂完往地上吐了一口。
其他人见张虎发怒，谁都不敢出声。
唯有一个跟他亲近的上前小声说：“虎子，会不会太过了，他们没赌钱，就是玩，况且这地方，收音机都没信号，不找点东西玩，日子难熬啊。”
张虎眼睛一瞪：“你说特么什么呐？哪个家破人亡的一开始不是从玩开始的？”
那人被呛了一句，再也不敢说话。
张虎愤愤地扫了眼四周。
随后快步走到一处废弃的书籍旁，拿起几本小学读物。
张虎举起手里的书：“都特么挺闲是吧！有时间多读读书，他妈的，一点儿脑子不长。”
“周主任平时怎么说的？‘多好的学习条件啊，多他妈难得的学习机会’。”
“给我背！把书里的都背下来！王八蛋，再特么赌，把你们手都给剁了。”
张虎一边骂，一边往里走，直到一间小屋外。
屋外有一个人守着，看到张虎，那人朝着张虎点点头。
张虎没理他，推开了门。
屋里有两人，都蒙着眼睛，堵着嘴，听到外面有人来了，一时间都大为惊恐，嘴不停发出害怕的“呜呜”声。
张虎走上前，一人一脚，将两人踹翻倒地。
“都闭嘴，我没叫你们说话，不许开口！听到吗？不然把你们卵蛋割了，懂了吗？”
许大茂和刘海中停顿了片刻的挣扎，随后都点点头。
蒙着眼，对周遭的事物全无感知，实在是太难受了。
张虎上前，扯开两人的眼罩，又拽出嘴里的破布。
许大茂和刘海中俱都大口喘着气。
待两人呼吸平稳，张虎才刚要开口。
只听许大茂却先开口了：“大哥，你是谁啊，为什么...”
张虎变脸般地露出凶相，他上前将许大茂按在地上，连抽三个耳光。
张虎站起身，舒了口气，好像舒服了一些。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许大茂捂着脸，不敢开口。
一旁的刘海中自作聪明地说：“大哥说了，没叫你开口你就别说话。”
他才说完，张虎又满面怒容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啪啪啪”
又是三记耳光。
刘海中咧着嘴，捂住做脸。
“呼，现在明白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先后点头，他们此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这帮人，都是不讲道理的野蛮人。
“你们打人了！”张虎盯着两人说。
“快把人打死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茫然地看了眼对方，用目光相互询问。
他们两个从来只有挨打的份，打人？还打死？是女人吗？
“那天，四合院里，带头打老人的，是你们吧？”
许大茂和刘海中想了一下，齐齐摇头表示否认。
张虎笑了笑：“没关系，我有人证。”
他打了个响指，守着小屋的兄弟走了进来。
“那天带头的，是不是他俩？”
进来人的指着许大茂：“就是他，小胡子，尖嘴猴腮。”
许大茂听完险些晕了过去。
“那旁边这个大爷呢？”张虎指着刘海中问。
小伙子仔细上前看了看。
“他好像没动手。”
就在刘海中满心欢喜，以为可以洗脱嫌疑时，年轻人突然说：“不过他冲着老爷子吐了口痰，被我看见了。”
张虎脸色不善地盯着刘海中：“去把兄弟们都叫进来。”
“是。”
刘海中心里已经惊惶恐到了极点，他想说话，又怕招来毒打，只能目光恳切地看向张虎。
“看你一大把年纪不容易，有话你说。”张虎蹲在地上说。
刘海中指着自己的嘴，仿佛是在问，那我就说了？
“叫你说就说。”张虎不耐烦地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吐痰，敢问老爷子是您的什么人，我去...跪着跟他道歉。”
“但人，我是真没打啊，刚刚那位小兄弟说的话您也听见了。”
就在他身侧的许大茂一听，这特么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要不是现在被捆着手，他真想上去把刘海中这个老不死的撕了。
“行了行了。”张虎索然无味地摆摆手。
求饶的话说出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们两个好好想想，还有谁参与了打人这件事儿。”
张虎说完，停顿了一会儿，他瞧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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