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治疗室报了名,连表格都没填就马上动手术取肉块了。
从马伯告诉我的消息得知,莉莉经年累月被困在医院,她开始感觉到自己有一身的疾病,想来是时日不长,想以所剩的生命找机会出去,见一见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站在治疗室内,拉上连体裙,撅起屁股背对着安教授,安教授往她的屁股上擦麻醉药,几分钟后,便开始像割一块猪肉一般割她的肉块,两秒钟不到一块肉就被割下来,且被放进一个封口袋内储存,之后帮她止了血,给了些止痛药便打发她回塑料桶。
十天之后,莉莉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她的屁股一边不对称,对于美观肯定有影响,不过出院之后,她穿上布料衣服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如院长所承诺的一样,她被工作人员用单车送她回到故乡。整整四层楼的病人,在清晨都往窗外看,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们没有不舍,只有期盼,期盼自己能有这么一天。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用一块生肉换取自由,仅有少部分人逼于无奈才以这种割舍的方式来作交换。
莉莉动手术的一幕,是从瘦源拍摄的影片中所看到的真实情况。他几天后又去拍摄一个老年病友动手术取肉的过程,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的幸运,这一次的拍摄也为他潜伏在医院画上一个句号。
这一次,瘦源依旧在治疗室的窗口外,用手表在拍摄取肉的过程,助理意外发现他在窗口偷拍。于是,助理悄悄从他背后举起板砖,当即击中其头部,瘦源当场不省人事,连人带证据被抓。
22
被击打之后,瘦源出现休克的症状,院长要求安教授把他救过来,目的是为了查清楚他拍摄的原因。他被救过来之后,身体稍微恢复,但这却是他噩梦的开端。
五楼临时搭建出一间拷问室,主意来自于安教授,得到院长的同意后当天即建成。拷问室建立的原因不仅是为了对付瘦源,计划包括对付目前医院恶化的形势,他认为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来“撬开”病人的口。
瘦源双手被扣在拷问室的铁桌上,脚部也被扣上铁镣。坐在他对面的是助理,他负责对所有病人的审讯工作,一天时间下来,各种哄骗手段全部用上,但瘦源却没有告诉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翌日,助理开始使用酷刑。他一早过来,点燃鞭炮抛到瘦源的桌面,他在打盹,鞭炮当即炸开,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其后,助理示意工作人员将瘦源的嘴巴固定且朝天,助理拿出一瓶自己撒的尿液,强行灌进他的胃。助理一边灌一边骂道:“王八孙子!食物你不用吃了!我一天就喂你三餐尿!”
也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当天瘦源一共被灌三次,晚上助理问他:“可以开口了吗?”
瘦源“酝酿”出一口带有尿的唾液吐到助理的脸上,助理当场“炸了毛”。他抓起刀子往瘦源的手臂上割,当即割出一块生肉,瘦源利用虚弱的身体拼命挣扎且发出惨叫声,全院上下均能听见。
“叫你他妈撒野!”
助理说完后继续往瘦源的大腿割下一块。
这轮的惨叫声持续没多久瘦源便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安教授过来为他止血,且进行输血,以维持他的性命。
几天之后,通过积极治疗,暂时挽回他的性命。
瘦源醒来之后,助理继续逼问:
“你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拍摄医院的情况?坦白我们就放过你。”
瘦源听完后便开始傻笑,助理拿他没有办法。
阮长光是瘦源的好友,瘦源过去一直对他是嘘寒问暖。两天之后,阮长光将背叛瘦源。他背叛瘦源之后,他和其他人说道:“瘦源落入到助理们手中是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的,所以我爆不爆料,瘦源都一样会死掉,如果瘦源在拷问室时还能和我说话,他一定也会建议我这么做,至少我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瘦源命终当日,阮长光光明正大地跑上五楼去找院长,他问院长:“如果一个病人说出瘦源的真实身份,会得到什么奖励?”
院长告诉他能获取自由。他欣喜若狂,于是便把瘦源为《罪恶先驱报》记者的身份告诉院长,院长得知消息后气涌如山,下令要处死瘦源。
他命令助理等人羁押瘦源到后院,工作人员花费一些时间架起一大堆柴火,瘦源被绑在柴木的十字架上。后门人山人海,抬头看上二楼至四楼,所有窗口是人头,他们对死刑饶有兴趣。
瘦源将要被活活烧死,以我的微薄之力固然是救不了他,但内心充满无比的愤怒与焦虑。他被扣留至今,我一直坐立不安,想着他落到管理层一伙人的手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所以这几夜我是辗转反侧。
院长下令点燃柴火,瘦源被徐徐燃起的大火包围,烧得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观看的病友们人心惶惶,有的看一会儿即回到塑料桶不敢再观看。我坚持留下来,由于在多令多见过这种场面,因此在视觉上不会有忌讳,只不过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烧死,让我感到忐忑不安。
活烧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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