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满脸问号。
好家伙。
这一顶帽子扣的，当真是好手段。
房玄龄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可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明白。
李世民心中有了决定，说再多也没意义。
“可笑至极，上至皇帝、下至百官，全是昏君！”杜如晦牙龈紧咬。
砰！
取下帽子、脱下官袍，狠狠摔在地上，森寒的声音响起：
“这吏部尚书，老子不当也罢！”
话落。
毫不犹豫得扭头离去。
大殿外，风雨飘摇，豆大的雨珠密密麻麻，打在身上，顺着脸颊滚落而下，杜如晦孤寂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此刻。
前所有未的寂静，所有人都愣了。
怎么也没想到，杜如晦竟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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