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一句话,咱们决不含糊!”
那个和尚却是呵呵笑着说:
“是不是要大开杀戒?贫僧最近闲得发慌,老王说往哪里打,贫僧便往哪里去。”
老王却是笑吟吟地摆手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今日却真的是发善心,你们想到哪里去了?难道,还不信我的话么?”
众人立即便笑了起来,尽皆点头:“信,信,信。老王的话,绝无虚言。”
老王身边的巡逻中年男子,盯着陈浮生反复打量,疑惑道:
“那你带他来干什么?这小子除了眼睛有点意思,也别无什么特别。难道你今年,选的是他?”
老王点头,面向众人,指着陈浮生,大声道:
“这小子,在占卜问卦上颇得精髓。他居然算出了我埋在集市外的‘彼岸花’,而且还挖走了。”
“你们说,是不是应该请来,为我们也算算前程?”
一听说是“占卜问卦”,那个算卦的道士,顿时便不高兴,站起身,冷声道:
“老王,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带这小子进来,是想抢我的生意么?”
老五笑眯眯道:
“达者为先!能者多劳!他若比你强,比你更会占卜问卦,自然是听他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士立刻大发脾气,捶着桌子,嚷道:
“贫道算了几百年的卦,难道还比不过这个毛头小子?老王,你欺人太甚!”
旁边众人,顿时大感兴趣,纷纷离开茅屋,围拢过来。
铁匠和汤药婆,啧啧啧地盯着陈浮生,显得很是好奇,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什么。
和尚和巡逻男子,仿佛见到宝贝一样,围着陈浮生打转。甚至有一些想伸手,摸一摸的想法。
陈浮生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光怪陆离,又荒唐无言的区域。既是感到毛骨悚然,又觉得哭笑不得。
但他心中还算有些小小安定,因为目前来说,这些人古怪确实是古怪,但却并无恶意。
且不论是不是看不出恶意,但陈浮生起码还未觉得有杀机或警兆。所以只得紧守一心,提着警惕,沉默不语。
老王见算卦道士极其不忿,笑道:
“你若不信?不如和这小子,对赌一番,如何?”
围观众人,顿时纷纷起哄:
“比一比,看看谁的占卜问卦强!”
“有热闹有热闹,一年一次的机会,难得难得!”
“老道,怕什么?这毛头小子,最多二十岁,难道你还怕输给他?赌,赌,你若不赌,我瞧不起你!”
算卦道士顿时把袖子一捋,大步过来,盯着陈浮生,又瞧向老王,忿然道:
“说,怎么赌?”
老王笑眯眯,比划着说道:
“我在那朵彼岸花不远,还埋了一朵。本来是想栽培着,等收获。但今日既然是要赌,那就拿出来赌一赌!”
他看了看陈浮生,又看了看算卦道士,“事先说好,免得大家说我的方法不对。这另一朵彼岸花,就在附近,你们若能算,自然是算得出具体方位。”
算卦道士显得有些踌躇,咬牙道:
“老王你也真是会赌,明知道冥狱彼岸花极难算到方位......”
老王哈哈笑道:“难才是好,越难,越显得占卜问卦越强。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围观众人纷纷点头,起哄。
陈浮生暗暗松了口气。
“要是比这个,那我可就十拿九稳了......”
在距离挖出的彼岸花不远端,确实是有个机缘光芒点。
但陈浮生还未去探寻,便被老王抓了进来。
算卦道士又是忿然,又是咬牙,跺脚道:
“比,比就比!我还偏偏不信,会输给这个毛头小子!哼哼,占卜问卦,乃是独天独份的天赋。莫以为是个道门,便懂得此法精髓!”
老王看向陈浮生。
陈浮生显得极是踌躇,显得羞怯,嗫嚅低语:
“这位前辈功力高,又深得精髓。晚辈学艺不精,恐怕会自取其辱......”
老王似笑非笑地盯着陈浮生,摆手道:
“怕什么,你小子莫耍滑头。你赢了自然是有好处,但若输了,也不算丢脸。”
算卦道士顿时哼道:“欺负你这小辈,能给我涨什么脸面?简单至极,小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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