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兮向苏羡鱼身边凑了凑，小声问道。
两人是同桌，而且是从高一到高三，已经一起坐了三年。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有的时候窝边草长挺可爱的，肯定不能再便宜别的兔子了。
“看到了。”苏羡鱼点了点头。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注视着沐小兮的眼睛，想看看沐小兮的眼中，是否也有自己的“故人”。
“还好。”苏羡鱼松了一口气。
沐小兮的眼睛中，有湖水，有星辰，但却没有山海经中的大妖，没有他的故人。
要知道被妖神附体，目前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如果有人觉得被陨石砸中，体内多了个妖神之后，就变成天选之人了，那必定是十足的白痴。
苏羡鱼想到一句话：“为他人做嫁衣裳”。
也许这些天选之子，到最后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徒为他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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