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薇薇半挑着眉,眼睛里确实只剩下了南宫烈:“你说要是被人知道堂堂大祭祀进了太白学院的差院,那些人会怎么做?”
南宫烈一想到不管男子和女子都飞奔而来的场面,顿时开了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听我说,我这也是为你了和阿爵好,真的!不然的话,你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要拖到什么时候?”
赫连薇薇呵呵了两声:“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嗯?”
南宫烈听着她那语调不对,立刻站了起来:“谢谢就不用了,咱们都在一个院里,又一起参加过比试,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我还是想和你客气客气!”
唰的一声!
赫连薇薇手上的银刀精准的划过南宫烈的侧脸,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那样漂亮的力道,直直的穿透了墙壁。
站在南宫烈旁边的小书童,往前一挡,单膝跪地:“王妃,那药是奴婢的,和少爷无关,王妃要是想处罚的话,就处罚奴婢吧!”
闻言,南宫烈一向放荡不羁的俊脸上竟闪过了一丝迟钝。
赫连薇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浅浅的勾起了弧,对着那小书童道:“没想到,你还挺忠心。”
那小书童没有说话,只咬着唇,将脸压的更低了,这一切确实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先犯错在先,烈少爷也不会知道这幅没有解法的迷药。
然而,南宫烈好像并不是很领情一样,一改往常的邪气懒散,冷笑中带了几分不知名的东西:“我做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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