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纹丝不动的抱住妹妹,吾家幼妹终于懂事了。
他欣慰的说道:“不用担心了,大哥没事。”
“呜呜呜~”小麦芽低低抽泣,嘴里的肉埔掉下来了,她捡起吹了吹,委屈巴巴地问道:
“大锅,我是你的小心肝吗?”
张易之嗯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别装了,你有什么要求,快提吧。”
小麦芽叉着腰,很是威风地噘着嘴:“大锅,给我炸掉尚学阁,速度安排!”
那就就再也不用去学堂啦!
大锅召唤天雷,直接把学堂给炸光光!
“哈哈哈哈哈哈~”
小麦芽发出银铃般得意的笑声。
张易之斜睨着她,目光带着看弱智儿童的意味,“张窈窕,你是不是有病,你该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大锅,你就答应我吧~”小麦芽扭着小屁股撒娇。
“滚!”
张易之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将她踢翻在地。
转过几条廊道,张易之朝府邸东楼的客房而去。
房间里,陈长卿坐在榻上,表情僵硬,双目呆滞,瞳孔里毫无色彩。
腿部一直在抖动,手指与食指呈搓丸样动作。
完全像是帕金森综合征晚期患者。
张易之望着他,神情有些尴尬:“伤势怎么样?缓过来了么?”
陈长卿一动不动,如一尊冰雕。
“想吃点什么?”张易之坐下后,用很关怀的口吻问道。
毕竟亲手点炸药,算得上英雄,必须要给予英雄般的待遇。
房间还是很安静,陈长卿置若罔闻。
大概在埋怨我吧……张易之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起身欲走。
“贫道伤势很重,至今还没缓过来。”陈长卿蠕动的嘴唇,颤声说道。
身后轰鸣声和火焰炽热的温度,呛鼻到几乎窒息的浓烟。
他无法用其他言语描述那种恐惧,是那种深入骨髓,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寒气的恐惧。
“哦。”张易之轻轻颔首,笑道:“放心吧,我会找几个宫廷御医,保证不会让你留下后遗症。”
陈长卿勉强扯了扯嘴角,馋欲上来了,“贫道想吃羊臂臑、酸笋鸡皮汤……”
“???”张易之有些懵。
难道臭道士听力延迟?
他略默,斟酌片刻,措辞道:“那批度牒,以我的能力,暂时办不到。”
“谢谢子唯。”陈长卿僵硬的肌肉终于变软了,声音带着激动。
有宫廷御医,肯定能把贫道治好。
以后打死也不碰那东西了。
张易之深深看了他一眼,默然无言,唯有转身走人。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真的存在听力延迟?
这究竟是可逆还是不可逆……
走出房间几十步外,在庭院里,张易之听到嘶声力竭的吼声。
“该死的张巨蟒,挨千刀的骗子,你骗得贫道好惨啊!”
……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张易之看书的闲情。
“公子,殿下求见。”张吉祥在外面禀报道。
“不见!”张易之拒绝得毫不犹豫。
“殿下已经在客厅等候。”张吉祥弱弱道。
砰!
张易之将书卷砸在榻上。
厅内。
太平身着淡紫色的宫裙,杏黄色的缎子往当间一束,愈发显得胸耸臀,纤腰如柳。
她一见张易之,眼圈便红彤彤一片,胸腔中的激动喜悦快要溢出来了。
张易之瞥着她,冷声道:“殿下,你觉得经常往我这里跑合适么?”
太平一怔,想不到张易之竟是这个问题,她娇躯轻颤,神情黯然下去,“你嫌弃本宫?”
眼神也变得极为幽怨,像是一个痴妇,突然遇到那个伤她最深的渣男。
张易之踱步上前,盯了她足足十几秒,才开口道:
“愚蠢木讷!”
太平张大着樱唇,满脸愕然。
什么意思?
指着本宫痛骂,就差没骂胸大无脑了。
张易之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失望:
“你初掌火器司,就火急火燎来找我,显得我俩蓄谋已久一样,这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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