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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此,他很快再次收复了外城墙。
期间,李孝恭的麾下众将士,多次冲上外城墙,甚至还拼死挡住了铁浮屠,让后续部队源源不断通过云梯登上外城墙。
然而……
当他们意气风发,走下城楼后,发现有一个更为坚固的城墙在等着他们。
而一团火焰外加火油,凭空而降,在内外城之间,掀起了熊熊大火。
那些先登部队,全部葬身于火海。
没有一个逃出!
三日时间下来,徐世绩大大小小击退了数十波敌人的进攻。
“只可惜主公命我坚守城池,不得主动进攻,不然的话……”重新站在染血的城楼上,徐世绩望着城外黑压压的大军,叹了口气。
低头拿起主公写给他的全新的兵法故事,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戚少保大破倭寇……”
……
相较于徐世绩的云淡风轻,李孝恭此时已经快要抓狂了。
“禀大元帅,末将攻上城墙,却发现……他们还重新修建了一座内墙!”一个先登部队的将士顺利逃生后,禀报了这个事情。
听完此事,李孝恭紧咬着牙,恨得咬牙切齿。
他南征北战,刚收服巴蜀三十余州,正是志得意满的时期。
而且才二十多岁……
本以为能够建功立业,横扫天下,却没想到被这么两座城池给挡住了。
不,准确来说,是三座城池!
而且,这三日下来,二十万军队,损兵近五千……
这个伤亡不可谓不大!
“药师,你觉得本帅该用何计破城?”李孝恭转而看向李靖。
自从他接管了李靖的指挥权后,李靖便没有提出过一个建议。
他以为李靖对他心有芥蒂,所以一言不发。
这一次,他干脆放下面子,主动询问。
李靖闻言,苦笑着摇头道:“末将实在是不知。”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早就攻破这几座城池了。
哪里还用得着等李孝恭来?
李孝恭却是不信,挑眉道:“药师莫非对本帅有什么不满?但讲无妨!本帅并非那等气量狭小之辈!”
李靖满脸苦涩,只能上前一步,郑重解释道:“大帅莫要多疑,非是末将一言不发,而是……想要孙颖之才,迥乎绝尘,哪怕他死了,但他定下的计策尚在……”
“长安朝堂诸公,包括秦王殿下,想的都太天真了!”
“孙颖虽死,但其计尚在,阻我军三年时间,绰绰有余!”
在这件事上,李靖对孙颖极为推崇。
尤其是见识到了商州守将,外加各大守城利器后……
李孝恭闻言,却是十分不悦,道:“药师何故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没有和孙颖交过手,对孙颖的认知还停留在世人传言的那个层次。
接着,李靖便指着地图上的新城和宜阳两城,给李孝恭重点分析了一番:“末将曾与徐世绩多次交战,深知其性。此人年轻气盛,闻战而喜,正是兵法所谓好战之人。”
“而且擅用偷袭之计,放在往日,在我军停止攻城后,他必然会反攻一波,为此,末将还做好了防备,设好了埋伏,但……”李靖摇着头,苦笑道:“若非孙颖的叮嘱,他岂会一直闭城不出?”
李孝恭根据李靖的判断,也认真分析了起来。
缓缓点了点头。
一个人的行军风格,极难改变。
所以徐世绩,必然得了孙颖的叮嘱。
所以一直闭城不出。
说完,李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大帅,末将以为,孙颖虽死,但在死之前,其布局甚多!必如商州那个守城将领,新城宜阳两城的内墙以及诸多守城利器……”
“皆是为了防备我军而设啊!”
听完李靖的分析,李孝恭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李靖说的有道理……
然后转身走入大帐,拿起纸笔,开始写奏折:“陛下在上,非是我军无能,而是孙颖虽死,然其遗计却处处防备我李唐……”
他简要把这一个月大大小小战斗的经过说了一遍。
被孙颖牢牢算死。
反倒是自己还损兵折将。
为此,他一咬牙,在奏折上,甚至还写道:“臣无能,才不堪大任,不足以破孙阳城之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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