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群人又要养一段时间棍棒伤了。
……
病房内。
裴行俨忍着身上的剧痛,看向了罗士信。
罗士信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全身上下,几十处棍棒伤。
“守敬,他们的甲胄太硬了,我等手无寸铁,又没吃饱饭,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罗士信苦笑着,躺成了一个大字。
裴行俨板着个脸,心情也是异常沉重。
这一番交战下来,他能感受到,对方都是历经过血战的将士。
对于他们的凶狠冲锋,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身穿铁甲的他们,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还有……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拳头,他用力最重,血肉模糊,绽裂而开,更是隐约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把你们受伤的手伸出来,换药了!”
没多久,一个医者端着一些纱布和药末走了进来。
开始给罗士信和裴行俨包扎,一边包扎,一边埋怨道:“你们这群人也真是的,主公给你们治病,你们还不知道感激,还恩将仇报!若不是主公有令,整个医署不会有一个人愿意来给你们治伤!”
这个医者一边治疗,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掩饰对他们的厌恶。
而裴行俨和罗士信还是知道分寸的。
没有对医者动手。
阻碍他们逃跑的,是门口的黑甲军。
不过从这名医者口中,他们听到了主公二字。
两人不禁沉默了起来。
……
当天夜里。
医署内。
十八个穿着病号服的好汉,趁着夜色,再次发动了一次逃亡,在走廊里狂奔了起来。
这一次,每个人手上拿着稀奇古怪的武器。
有拿着茶壶的,有拿着桌子腿的,有拿着枕头的,还有扛着暖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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