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事!”
在刚刚,他又接到了主公的密信,信中叮嘱了他务必要照顾好萧皇后。
因此他也愈发肯定,主公看上了萧皇后。
所以他才会对萧皇后毕恭毕敬。
毕竟是主公看上的人。
“世人都说我是毒策无双,可又有谁知道……我的这一切计策,都是出自主公啊。”
在拜别了萧皇后之后,凌千便走到了聊城的城门之外,静静等待着窦建德的到来。
主公说过,窦建德要不了多久,就会前来聊城,带走萧皇后。
让他抓住机会,好好表现,成为窦建德的座上宾。
借此为跳板,进入突厥,混上大国师的位子。
然后把突厥往死里坑……
就这样,他在城门口等待了一个时辰,果不其然,窦建德的先锋大军便临近的聊城城外。
他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进入了窦建德军中。
同样被带走的还有萧皇后。
窦建德看着被强行摁在地上的凌千,半眯着眼,杀意毕露。
因为凌千一直坚持不肯下跪,无论士卒如何强按,他也不肯跪下。
“凌千?就是你撺掇的司马德戡造反的吧?”窦建德冷声道。
凌千在不断挣扎,就是打死不愿意屈膝下跪,咬牙道:“我凌某人铁骨铮铮,上跪天,下跪地,连司马德戡都无法让我下跪,就凭你?”
“把他膝盖打碎!”
窦建德神情一沉,冷冷说道。
随后便有两个士卒走上前,拿着两根铁棍,就要狠狠砸下。
凌千咽了口口水,一不小心,似乎……装大了。
主公所说的剧本,好像不是这样啊……
怎么一言不合,就来打碎膝盖的?
他忽然无比后悔起来,但先前树立的铁骨铮铮的人设,却让他不能认怂。
索性破罐子破摔,在膝盖即将被敲碎之前,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窦建德,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明知必死,为何还要站在聊城之外,却不肯逃跑?”
他想要以此来引起窦建德的注意,然而窦建德却没有半点好奇,淡淡说道:“本公没有任何兴趣。”
接着,他一挥手,两个士卒继续扬起铁棍,就要砸碎他的膝盖。
凌千紧咬着牙,瞳孔欲裂,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张。
之前和司马德戡装的时候,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啊……
“窦建德,难道你不想攻下河间郡了吗?!”最后时刻,凌千灵机一动,想起了主公的预言,连忙道。
话音一出,窦建德神情一凝,低声道:“且慢!”
他出身草莽,深知那些所谓名将名士的套路,几乎就是用这种手段引你好奇。
而他最反感这种手段了。
因此不顾一切,就要打碎了凌千的膝盖。
然而……凌千刚才说出的河间郡三字,却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在两年前,便侵占了大半河北地区,攻下了数个大郡,却在河间郡遭遇了一个硬骨头。
王琮。
河间郡郡守。
在两年前,他攻下了河间郡周围所有郡县,唯独没有攻下河间郡。
郡守王琮是个铁杆的忠臣,凭借着河间郡的坚城,一直在固守。
所以河北大半区域都已经姓窦,唯独河间郡至今……还是姓杨。
“你且说说,如何才能攻下河间郡?”窦建德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被凌千勾起了好奇心。
没办法,两年了……
河间郡这个硬骨头,一直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在河南郡的坚城里,他损兵折将,耗费了无数精锐,还是没有拿下。
见两个拿着铁棍的士卒停下了动作,凌千这才松了一口气。
旋即习惯性地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向我问计?”
场面一度很尴尬。
死一般地寂静。
窦建德的脸抽出了两下,死死盯着凌千,寒声道:“你是不是没死过?”
随后一挥手,两个士卒便上前将凌千拖了下去。
那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的膝盖没有什么危险,但他的小命将受到极大的伤害……
凌千脸色大变,恨不得给自己抽几个耳刮子。
在司马德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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