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笑着打断他,“我也是运气好撞上罢了。只要珍大哥不要忘记我那一份儿便好。”
贾珍眼中闪过异样神色,笑道:“好说,好说,银子是直接送部兑,还是一并给了你?”
王逸嘴角露出笑容:“可卿没和珍大哥说?你只将银子给了她,以后就由她管着我那一份儿就好。旁的你也别管了。”
贾珍笑的很勉强,“逸哥儿,有些事儿还是咱们爷儿们商量办才好。”
王逸看着他,“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银子一人一半儿,我的那份儿放可卿那儿,我很放心。”
贾珍瞧了瞧左右无人,才低声道:“逸哥儿,你这样让哥哥很难做,即便不为哥哥想,你也为我宁国府想想?”
王逸哂笑道:“珍大哥,你怎么将这么简单的事儿弄得这么复杂?若真的只是为子嗣,大哥哥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尤大嫂子她们身上,再不济,兄弟这儿也资助大哥哥几百两从扬州买几个丫头,万一还不行,早早儿给蓉哥儿也配上几房妾室,等过几年再没消息,不是还有蔷哥儿吗?难道你们父子三个还弄不出一个儿子来?就算宁府祖宗不开眼,真到了那一步,大哥哥想法子悄悄抱养一个,当做是尤大嫂子生的,也就是了。”
贾珍明明满腔不爽,还只能生生的忍着。脸上阴沉的滴出水来,像是打翻了调色盘,十分精彩。
王逸一眼看出他的想法,所谓子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他也不管贾珍怎么想,直接揭穿道:“珍大哥,本来我才懒得管你们宁府里的这点儿破事儿,但你们贾家和我们王家已经纠结太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愿意看到你们宁府出了乱子,才好心提点珍大哥一点儿,贾府的名声很重要,一旦败坏了,就很难挽回了。所以,可卿那儿你就不要惦记了。”
贾珍在宁府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也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面子上登时挂不住了,偏偏还不能和王逸翻脸。想想为这宅子的事儿,他就敢将堂堂一个吏部侍郎给设计拉下马,竟然还成功了,这后面的手段让贾珍不得不三思后行。若是得罪了他,贾珍脑后总是凉飕飕的。要不然敢和他抢女人,他早就翻脸了,还等到现在和他和声细语的说好话儿?
贾珍不知不觉矮了三分,勉强应付道:“兄弟说的是!”转而问起,“兄弟怎么知道吴侍郎会坏事儿?”
王逸凑过去,得意的笑道:“这都是我的手笔,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果然!贾珍又心生忌惮几分。
“逸哥儿,你觉得朝廷这次严办义忠余孽,到底是怎么风头?”贾珍装作顺嘴问起,其实心中非常紧张。也难怪他草木皆兵,当年四王八公可是铁打的义忠一党。谁知风云突变,人心难测,自家老子就是说了句公道话,就被逼的出家向道,从此不问世事。他这会儿甚至做好了万一躲不过去,也学着他老子的样儿,干脆让爵给蓉哥儿。只是学道如何有在家舒坦?
王逸笑了笑,“珍大哥,咱们又不是义忠余孽,你紧张什么?”
贾珍心中有句话忍了很久,你们王家壮士断腕,反戈一击玩的巧妙,谁不知道凤姐的爹是怎么被圈禁的,你小子的爹是怎么上位的?敢以下犯上,拿刀架在义忠王爷脖子上,才有了现在京营节度使的位子!
但这些事儿,王逸都不知道。
贾珍笑的很敷衍,“话虽是如此,就怕朝廷搂草打兔子,将咱们一锅端了。”
王逸瞥了他一眼,笑道:“难道大哥哥就没有去北静王府打探消息?”
贾珍跺脚叹道:“事发突然,北静王爷又随驾冬狩,如何打听得到?”
王逸拍了拍他的肩膀,“珍大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句不好听的话,义忠老王爷这会子骨头架子都能敲鼓了,谁还拿他当回事儿?这里头的水很深,说起来很复杂,概括起来其实就两个字,利益!珍大哥,咱们现在都是人家棋盘上的棋子,你知道下棋的人是谁?”
贾珍几髯稀疏的胡须翘了翘,沉吟道:“皇上和太上皇?”太上皇几年前禅位,但到现在依然大权在握,朝廷大小事件都要去他老人家那儿报备就是明证。
王逸笑道:“珍大哥,你当真以为当今朝廷上下棋的只有这两位?你还有没看到的,千万不要用非此即彼的法子将咱们自己分了类,端正了态度才好!”
他一番话将贾珍说的云里雾里,乍看十分有道理,其实什么有用的一点儿也没说,还有谁下棋?难道是忠顺王?北静王不可能啊!
趁着贾珍愣神的功夫,王逸抬腿出了西角门,李纨正从里头走出来,避无可避。
“大嫂子,你这是去哪儿,我正想去玉儿那儿找你呢!”王逸笑道。
李纨笑了笑,“玉儿听说你要考试,便央求了我,借两本书给你。这会儿回去拿呢!”看到他手上捧着的书,又笑道:“看来不用了。”
王逸无奈的笑道:“不说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考武会试,又不是科举,用的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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