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飓风摧杀,化作点点碎片飞灰,在雨中慢慢消散。
天地有正气,这正气由真正的正气之士出口,可镇压妖邪!
直到水鬼老太太,皮肉骨头一点没剩,魏先生这才住口。
这时他和钱以宁才发现,脚下的小船,已经化作一条,蒙上了粘泥青苔,船底还有几个漏洞的破船。
河水不停灌进来,眼看小船就要沉了。
……
“先生,坚持住!”
随着这声叫喊,河边有人在用力拉绳子。
来人正是文朝天。
魏先生迟迟未归,文朝天很担心,叫来马千里一合计,还是去前路,迎接一下先生比较放心。
文朝天和马千里,在岸上拉绳子,钱以宁硬撑着爬起来,和魏先生一起,在船上也使劲拉绳子。
双方一番努力之后,小船终于到了对岸。
由于进了不少水,小船就搁浅在岸边的浅滩上。
这时雨也听了,也没了电闪雷鸣。
不过跟来的衙役捕快,举着不少火把,把岸边照得透亮。
魏先生一指那条小船:
“这条小船,是一条沉舟,沉水之时,船上的人,想必也都淹死了,所以鬼气纵横,这才会被水鬼利用,绝对不能再让这条鬼船入水害人,抓紧烧了!”
几十个衙役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小船抬到岸上,又劈成了碎片。
最后泼上灯油,架火把小船烧了。
大家的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烧小船的时候,正好也可以烘烤衣服。
小河水面,慢慢趋向风平浪静。
马千里听了钱以宁讲述的经过,又大着胆子,带着几个会水的衙役捕快,另找一条船,去了对岸。
身为总捕头,他的直觉告诉他,桥肯定是被人破坏的。
他这趟过去,本来只是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别人破坏桥的证据。
结果在断桥那头,马千里有了意外收获。
……
过了小半天,马千里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劲吐血的三档头。
三档头滴血在头发小人上,就等于是和水鬼老太太,发了血誓结了血盟。
一人一鬼,自那以后,命运相牵,无法分割。
现在水鬼老太太化作了飞灰,三档头也命不久矣。
“这就是骡马铺里,白切鸣的手下。”钱以宁小声告诉魏先生。
魏先生听了,就让钱以宁扶着三档头,离开众人,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你肯定是为了替白切鸣报仇,这才害我的,对不对?”魏先生问。
三档头临死倒也硬气,点了点头,承认了。
“你肯定也是东厂的人,你们为什么,要找上段家?”魏先生又问。
三档头一声咳嗽。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过三档头,无论在江湖还是后来进入东厂,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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