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子都酸了。
赵婆娘忍不住感叹:“这辛苦钱,是真的不容易赚!”
……
赵婆娘不知道的是,她在门外叫苦,赵如意也在房里嫌烦。
古怪的远房叔叔,还拉来一个帮手,铁了心要阻止自己和段郎见面。
贪财的婶娘,看那样子只要别人出够价钱,就敢把自己卖到倚翠楼。
必须脱离赵家,尽快搬出去!
……
户房十几个人,经过辛苦的清点,终于计算出了损失。
银库门口,户书带着两个典吏,把清点结果交给了文朝天。
不算前任知府留下来的漏洞,差额一共是七千两银子。
马千里听了,非常震惊:“坐拥七千两银子,在彭州府就是大富人家,我家不算宅子,也就两千余两,日子过得就很滋润了。”
他被震惊了,而文朝天听说这个数目,反而放松不少。
七千两而已。
跟兄长打声招呼就能赔得起!
而且现在已经确定,妆粉店隔壁的香油铺老板娘,就是纵鼠的贼人。
银库地下排水道,通往周边的管网,已经被连夜回填堵死。
宋时声从各个寺庙,征用了不少灯油。
灯油运回来后,他又客串了工匠的角色,这时跑过来汇报:
“大人,卑职已经确认,最多会有一两只老鼠,能打洞钻出去,但是那肥胖妇人,绝对钻不出去。”
马千里马上补充:“大人,四处都有人看守,只要她敢钻出来,绝对会被发现,到时一定剁下她那颗鼠头,挂到城门上示众!”
文朝天对马千里摆摆手。
“本府要活的,不要死的,那妇人除了操纵老鼠,别的本事稀松平常,生擒她的难度,应该不大。”
马千里马上保证,一定抓活的不抓死的。
要想抓活的,必须有段初的配合,马千里连忙到处看,段初哪去了!
段初举着火把,在远处一片草丛里,转来转去。
马千里连忙对那边招招手。
段初人没过来,却扔过来一块草皮。
“文大人,马捕头,我发现了贼妇人的踪迹!”
文朝天马千里连忙走过去,到地方一看,果然有个三尺方圆的洞口。
段初指着洞口,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一般人挖地道,不会把洞口挖这么大,这么大的洞口,肯定是肥胖的贼妇人,挖好的退路入口!”
文朝天把洞口一块泥土抓在手里,在鼻子下闻了闻。
“确实有老鼠的腥臊,还有香油味,元起判断的没错!现在四处堵严实了,贼妇人肯定还在里面!”
“大人,灯油已经到位,灌进去烧吧!”马千里建议。
“不忙,把其他大洞小洞都堵死,多派人把守,只留这一个洞口!宋时声在这里看着,其他人回家休息,等我信号再来做事。”
文朝天也知道,在大战之前,必须让将士,养精蓄锐。
……
银库遭窃,库银也不用段初清点了。
段初也没有回家休息。
去巡检司冲了个凉水澡,确定赵裁缝,还关在马棚里,而宋时声,正在银库外围看守洞口。
两个拦路虎都不在,段初一路来到赵家布店楼下。
“要是能让我在这里,搂着如意姐姐睡一觉,那该有多好!”
段初想着好事,看左右无人,天也快亮了,连忙甩出了飞龙爪。
顺绳子爬到三楼,他轻轻敲窗:“如意姐姐,是我。”
赵如意本来睡了。
听到是段初来了,她连忙起床打开窗户。
让她没想到的是,小冤家跳进来,落地之后盯着自己,馋的口水都滴到地上,还掏出来三片金叶子。
“如意姐姐,收起来,留着以后生养孩子。”
赵如意一听,心说这小冤家,真是馋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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