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孙彻知道了,外面是工字部的人,不然白三不会这么平静。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窗外,却捕捉不到窗外有任何人影,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就是武功高手吗?’江孙彻感叹。
“讲。”听到有事发生,白三没有了漫不经心。
“戌时三刻,铭泽与九皇子在春景楼发生口角,两人大打出手时,有人暗中对铭泽动手,意图杀死他,所幸他没死,但他身边的高手受伤了。”工字部成员条理清晰的说。
听到他的消息,江孙彻知道,出大事了。
白三看向江孙彻。
江孙彻马上会意,“白三叔先去盯着吧,有什么事,一会去找父亲,我可没能力管这么大的事。”
这确实是大事,被其他四国送来北安国的这几位质子,可不是战败国送到战胜国的把柄,战利品。
而是五国之间维系和平的纽带,不能不加理会,甚至北安国还要对这几位质子礼遇有加,保护他们的安全。
不然他们要是在北安国出事,会被其他四国当成挑衅。
其他四国一看,呀,你这是看不起我,想搞挑事儿啊,我因为渴望和平把我的血脉送到你这,你居然把我儿子搞死了?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到时候北安国将迎来四国的同时施压,也是给了四国一个能够联手攻打北安国的理由。
以前四国不联手,是因为互相间很难信任,而且内政损耗,无力继续打仗,可这都和平两年了,恢复了不少民生,现在北安国又送来理由,让四国能够联手,他们可能放过吗?
虽然在消灭士族阶级这件事上,五国是站在统一的战线,但要是能够提前消灭一个国家,其它四国都会暂时放弃对士族的行动。
这么大的事儿,江孙彻可没能力管,也不敢管。
不过他还是要盯着这件事,他要随时知道这件事的发展,江孙彻可不想刚穿越过来没一个月,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卷入战乱之中。
现在的日子,虽然要警惕士族,但也好过战火中打滚吧。
白三点点头,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揭了一下江孙彻的伤疤,“公主被万般宠爱,有些轿蛮也是正常,别放在心里,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白三叔,你!”江孙彻真是不知道该说白三有童心还是什么,怎么这么幼稚啊。
发生了这种事,再加上在姜妙语那里受到的惊吓,江孙彻现在是没了心思去看剩下的老婆,他要随时盯着这件事,等喜宴结束,马上告诉老爹。
他叫来江福说,“江福,你去找侍女,让她们去告诉剩下的夫人们,今晚有事发生,不能去见她们了,让她们休息吧。”
“是。”
江孙彻看着门口出神。
‘铭泽为什么要对我发难?他想要干什么?对铭泽下手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杀他?难道想挑起战争吗?’
这些问题,江孙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他知道的信息还太少。
‘戌时三刻,就是我正敬酒的时候,所以说,姜顺勤说宗人府出事他要提前离开,是真的喽?这么说,是我小人之心了?算了,不想这个了。这件事还是先告诉老爹吧,不知道白三叔有没有和老爹说。’
也不知道现在喜宴结束没有,就算没结束他也要打断了。
江孙彻来到喜宴时大多数人已经离场了,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聚在江义泉的桌前起哄。
“喝。”
“这就不行了?”
“你这洒的也太多了。”
江孙彻被人群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道他们在唱衰谁,不由的心中一紧。
他赶紧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就看到马行提着一个酒坛,正与老爹对视。
‘这马行这么能喝?靠,当然能喝,六个人对付老爹一个人,胜之不武!看来我要帮老爹喝点了。’
江孙彻正想着呢,那马行却直接趴倒在桌上的残羹剩饭中,沾得满身油污,嘴里还吐出一大堆不堪入目的东西。
再看老爹,豪放一笑,“看来诸位不胜酒力,来人!送几位大人回府。”
江孙彻扫视一圈,除了马行,另外五个和老爹斗酒的官员,或是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或是趴在桌上残羹里。
一个清醒的都没有。
‘老爹,强!’
“狸花你怎么在这?”江义泉看到江孙彻疑惑的问。
江孙彻对老爹行礼说,“父亲,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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