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想来你也是被小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才会来此找我……”
江孙彻没等他说完话,直接打断了他,“毕家主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该怎么解决,我江家门风森严,我却被小人误导,实乃大过,我今日就自刎于此,以谢己身之罪。”
说着,江孙彻就抽出移山卫亲卫的佩剑,在脖子上比划。
见江孙彻这样,品文台上的所有大儒齐声呼喊,“不可!不可!”
“小人之罪,与尔何干!”
“江公子能有赎罪之心,已是极好,犯不着以他人过,罪罚己身!”
不但这些大儒,连那些不喜欢江孙彻的围观路人也是惊的浑身冒汗,不住的劝阻。
由不得他们不着急,江义泉就江孙彻一个儿子,江孙彻要是在这出事了,在场的人每一个能有好果子吃。
“照你们这么说,这事不怪我喽?”江孙彻一脸无辜的说。
“不怪,不怪。”毕泰平一脸诚恳的说。
他脸上没有怪江孙彻的意思,但他心里已经开始骂娘。
毕泰平虽然说自己是被小人诬陷,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没有能够坐在品文台的本事,今天江孙彻要是不说破,学子们可能也不会太过理会,可现在被江孙彻说破了……
估计明天整个太安都会议论他买大儒名额的事情了,哪怕这些学子没什么证据,但人云亦云,假的都能被传成真的,何况他真的买了名额呢。
毕泰平心里这个冤啊,他这是第一次买,怎么也没想到就被人说破了。
以后不但别想再参加评才会,还会被人不断戳脊梁骨,背负骂名,可他现在居然还要好声好气的哄着江孙彻。
‘江小贼,这仇我毕泰平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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