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朵鲜艳的花儿,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让周围所有的翠绿瞬间失去了颜色,天地间能印入人眼眸的,仅剩那朵金色的小花儿了。
愣了大半天之后林正笑了:“你打算怎么做这个决定?”
“我打算扔硬币,如果正面朝上的话我就像你表白!”
“那如果是背面呢?”
“那就把它反过来呗!”
青春是美好的,记忆也是斑斓的!
但那也只是青春,也只是记忆。
等到那个傻傻的姑娘步入社会之后,不对,或许是她终究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之后,那金色的光芒也逐渐的黯然失色了下去。
二十二岁。
两个人都毕业了,彼此为了对方都选择回到了家乡,只是找工作的压力太大了,在他们那个三线都算不上的小县城,即便白夏的文凭再高,最后也只找到了一份月薪将近四千的工作,林正也没好到哪去,虽然是个男人,但一个月拼死拼活的也就挣仅仅五千块钱罢了。
最开始还没有什么,两个人依旧相处的很开心,虽然也避免不了吵架,但很快也就和好了。
二十四岁。
白夏的同学,同事都陆陆续续的出嫁了,这些人嫁的都很好,基本上有车有房,父母更是有着极为稳定的工作。
而等她们结婚之后,穿着打扮,衣食住行,都已经跟原先大不相同了。
有时候跟她们比起来,白夏甚至觉得自己打扮的好土。
二十五岁。
两个人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林正的家庭条件很一般,即便他在工作上再努力,但没有外力的帮助,一切也都是徒劳,他的工资已经逐渐的撑不住两个人的开销了。
二十六岁。
林正父亲生病,躺在了家里,拉着林正的手一脸愧疚的说道:“我就歇半年,就半年。”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一刻,林正直接冲出家门躲在某个角落里哭的就跟个孩子一样,该愧疚的哪里是他的父亲。
二十七岁。
父亲病重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林正差点崩溃了,胃癌。医生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走了,林正父亲终究是没有撑过这一年,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躺在床上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死死的拉着林正的手,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能想象到一个两鬓微白遭了一辈子罪的人竟然能哭成那个样子,林正又何曾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父亲去世第三天,白夏突然在发了一条朋友圈。
打篮球的男生好帅!
林正,根本不会打球!
二十八岁。
这一年,林正变得更加拼命,性格也从最开始的年少轻狂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只是付出与回报有的时候真的不成正比,现实跟电影总归还是有差别的。
而他也跟白夏整整吵了半年。
这段时间里,白夏问过他最多的问题就是。
“你能给我什么?”
“凭什么我要跟着你受苦?”
“你都工作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存款?”
是啊,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是啊,她又凭什么跟着自己吃苦,这两句话林正根本没办法反驳,只是最后那一句让林正彻底崩溃了。
我为什么工作四年没有存款,为什么当初我父亲生病住院我都拿不出钱,你真的不知道吗?
五月,二个人和平分手。
七月,白夏出嫁,嫁给了一个家庭条件很不错的男生。
据听说他的新房是一百五十多平的,车子是四十多万的。
有的人选择生活,有的人选择爱情,说不上来谁对谁错,只是那深入骨髓一般的刺痛感,也只有他一个人体会的到罢了。
白夏结婚那晚,林正感觉自己整个人就跟疯魔了一般,以前他不知道心疼到底是什么感觉,那一天他算是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当晚,他一个人藏在外面一处草丛的角落里一脸苍白的捂着胸口喝酒到半夜,酩酊大醉,眼泪就跟小河一般不停的往下流。
呵呵,这就是现实。
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走不到白发苍苍。
凌晨两点多,林正拎着酒瓶子孤独的走在大街上,远处突然亮起了一阵强烈的远光灯,尔后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林正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叮,文娱大系统激活,检查宿主契合度,契合度完美,开始绑定,叮,绑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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