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主公见笑了,”郭嘉脸色一红,“主公言此酒是为我与志才所酿,这却是为何?”
郭嘉疑惑的问道,戏志才也是一连奇异之色的看着凌峰。
“奉孝、志才,既然你二人问起,峰也断无不说之理。古语有云,酒乃穿肠之毒药!而你二人却如此这般嗜酒如命,对身体却是大大的不利!我曾观你二人面相,纵酒过度,而成早夭之相,奉孝年仅三十有八,便......而志才,却是怕......”
历史上,郭嘉享年三十八岁,而戏志才,却是在公元190年就早夭。
“怕什么?主公但讲无妨!”戏志才闻凌峰如此言,大惊,出言急声问道。
“哎!据峰猜想,志才如今身体该不是很好,却又嗜酒如命,伤身败体,如此下去,怕也只有五六年好活......”凌峰长叹一声,哀声说道。
屋内五人闻听凌峰所言,俱是大惊,郭嘉还好说一点,毕竟他现年方一十四岁,还有二十四年的寿命,可是戏志才却只余五六年而已,又焉能不惊。戏志才、郭嘉之才华可是有目共睹,与人为善,甚得人心,众人更是不想他二人早夭。
“主公所料不差,忠之身体却是不同早日,想不到我戏忠居然......”戏志才面现灰败,惨声说道,却是对凌峰的话无半分猜疑。
“三弟,大哥方才听你说言,却像似有解救之法?”关羽心系二位军师,见戏志才一脸的惆怅,想起凌峰方才所言,眼前一亮,顿时问道。
“奉孝、志才的身体,皆为酒所累,逍也知若让其等不饮酒,却是万难办到。是以想得一方,以葡萄为料,酿得这葡萄酒。此酒,不会有寻常酒等伤身之害,却有滋养身体之益!然却亦要少饮,久病成亏,此为理也。令我听闻世间有一神医,姓华名陀,妙手回春,我已派人出去寻访,待请得为奉孝、志才调理一二。”
“想我二人何足道哉,安敢劳主公为我等费劲心力?忠纵万死亦难报主公大恩!”戏志才见我对他二人如此关心,感动的泪流满面,和郭嘉齐齐跪到凌峰面前。郭嘉亦是眼含热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辽、高顺看了这一幕,内心震撼无以复加。早闻此君知大理,明是非,善百姓,晓天下,今又见其如此关爱下属,确乃明主也!二人立时归心,随关羽起身,于郭嘉二人身后跪了下来。
“我等亦愿追随主公,鞍前马后,终此一生,至死不渝!”
“志才、奉孝,你二人且留下,逍想与你们商量个事情,你们给我看看,峰之想是否可有可行Xing。酒宴结束后,凌峰见郭嘉与戏志才欲离去,忙叫住,对二人说道。
“有何事主公但讲无妨。”戏志才拱手道。主公真乃明士,太多的人身居高位,鲜少有不是刚愎自用者。主公能以事下询,却是不可多得!
“是这样的,逍见军队的建制甚是繁杂,指挥起来甚有不便之处,是以这些时日,我经过思考,欲将军队的建制给予改变,只是不知是否可行,方留下两位军师,商量一二。”汉末的军队建制太拗口了,这些时日下来,凌峰居然不曾记全,无奈之下,索Xing把前世军队的建制搬了出来,至少一目了然!
“主公欲改军队的建制?不知如何改法,嘉愿闻其详!”
二人才华多在用兵之上,闻得主公欲改变军队的建制,顿时来了兴趣。
“具体是这样的,”凌峰喝了口茶水,润润喉,接着说道:“逍见官军的建制,多有出入,而且建制名称也甚是拗口,非是军旅多年之人甚难明白。是以逍欲将军队划分为诸如以下的编制:下设班,每班十人,以一人管理之,为班长。其上为排,掌五班,设排长。二排为一连,设连长。十连为一营,设一营长。五营为一团,设一团长。三团为一师,设一师长。一师者,计一万五千人,咱们的军队现在只有一万七千左右,暂时我就想了这么多。对了,所设主管之人,可着令军士比武,选勇武者暂时当之,日后按军功给予分封。另选多智之人任各阶政委,文武结合,以防疏漏。我现今所想到者只这些,奉孝、志才以为怎样?”黄逍一边说一边画下所说的建制树表,并给予标明。
端起面前的茶水,凌峰痛饮了一口,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还真是口渴的难耐,以前还真不觉得,心下不由有点佩服一口气骂死王郎的诸葛亮,他不口干吗?
怎么没人回我的话?凌峰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出得一声,不由奇怪的抬起头,“志才,奉孝,你们怎么了?”凌峰见二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眼神一瞬不瞬的,奇怪,这是什么表情?
“志才!奉孝!”凌峰看二人的还是呆呆的样子,不由大声唤了一声。
“啊?”
“啊?主公说完了?”
两人被黄逍一声轻喝惊醒了过来,尤自不觉发生了什么事。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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