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二点多钟,陈天麟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以后,就准备前往守备师驻地,结果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天麟听到手机铃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见是陈艳的电话号码,随即将手机往耳边一凑,笑着问道:“天麟!刚才厂里来了几位军人,说是金陵军区的,要求我们制药厂援助金陵军区几车中成药。”
过去陈天麟不是军队中的一员,对于军队内部的情况,自然是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陈天麟不但是军中一员,还是超战大队的副大队长,被授予少将军衔,对军队内部的情况,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非常了解,当他听到陈艳介绍的情况时,马上就意识到这几位军人,完全就是打着军人为幌子的骗子。
前世陈天麟虽然没有回国,却知道国内有许多骗子团伙,打着警察或者解冻遗产等口号四处行骗,许多民众因为对刑法了解的不是很全面,或者又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最终被这些骗子骗的倾家荡产。
因为这些新闻,陈天麟对骗子是仇恨,特别是对这种抹黑军人的骗子,让他是深恶痛疾,为了避免这几位骗子逃走,陈天麟对陈艳问道:“姐!这些军人有没有在你的身旁,我告诉你,军队绝对不会打着援助的口号,要求企业给他们提供援助,所以这几个军人百分之百是骗子。”
“我现在就给潘局长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到制药厂抓人,你这边向办法稳住这些骗子,为警察争取一些时间。”
几名军人找上门,并说明他们的来意时,陈艳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们的制药厂原本就跟军区总院拥有合作关系,如果军区需要他们提供援助,完全可以通过总院跟他们接触,更重要的是他们生产的中成药是治癌灵,而不是战场急救方面的药剂,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陈艳才会给陈天麟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告诉陈天麟。
尽管陈艳一开始就感觉有问题,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些军人竟然全是骗子,她听到陈天麟的询问,连忙开口回答道:“天麟!那些军人在会客室,我是在自己的办公室给你打电话,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拖住那几个骗子。”
陈天麟跟陈艳结束通话后,马上从手机的通讯录内找出潘增生的电话号码,随后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天麟不等潘增生出声说话,马上对潘增生介绍道:“潘局长!我的制药厂刚刚来了几位军人,打着金陵军区的口号,要求我们制药厂援助金陵军区几车中成药,我怀疑这些人是骗子,已经让我表姐稳住这几个骗子,麻烦你派几个人去趟制药厂。”
电话那头的潘增生,得知竟然有人冒充军人,到制药厂去行骗的事情,脸色顿时一沉,一脸严谨地回答道:“陈教授!您请放心,我现在马上安排人赶往制药厂,保证这些骗子一个都别想溜走。”
潘增生亲自派人前往制药厂,那些骗子绝对是插翅难飞,但是陈天麟不忘对潘增生提醒道:“潘局长!这些骗子敢假冒军人,到制药厂行骗,可见类似的事情,肯定没少干,你们把人带回警察局,一定要好好审审,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陈天麟跟潘增生结束通话后,开着车子朝着超战大队的驻地而去,而在此同时,两辆警车一前一后驶出江城是警察局,朝着制药厂的方向而去。
正当警车朝着制药厂的方向疾驰而去时,在制药厂的会客室内,一名身穿军装的年轻人,见到制药厂的老板说去打个电话,却迟迟没有回来,心底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念头来,低声对身旁的一位中年人提醒道:“头!那个老板娘说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结果现在时间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怎么还没回来,她会不会是怀疑我们了?”
面对年轻人的提醒,那名军装上佩戴中校军衔的中年人,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又否定了对方的猜测,低声说道:“无论是我们身上的衣服,还是我们携带的证件,完全能够以假乱真,就凭刚才那位女老板的眼力劲,绝对不可能看出真假来。”
年轻人名叫姜伟伟!曾经因为诈骗罪被判了三年,而他身旁的中年人名叫刘兆明,是姜伟伟在监狱里认识的狱友,同样也是因为诈骗罪被判刑,后来刑满释放后,姜伟伟就跟着刘兆明,再次干起老本行。
由于社会在不断的进步,人们的防骗意识也越来越强,导致他们在行骗时几次被揭穿不说,甚至差点被警察逮住,意识到诈骗的行当干下去,准备散伙时,刘兆明过去的一位老大,突然找上刘兆明,让他们假冒军人进行行骗。
靠着老大提供的信息,以及他们那精湛的模仿技能,这两年来刘兆明等人在全国各地四处行骗,因为民众对军人的信任,让他们屡次成功,这次接到指示到江城制药厂行骗,不知道为什么,姜伟伟的心底总是有股不踏实的感觉。
“各位国防军同志!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我已经跟我们的董事长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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