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征服了。
隔了上十年,想起当时的一幕幕,封爵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嗖嗖凉意,“师傅,麻烦您再快点!”
……
派出所接待室。
一名女警员正在问宋蜜问题,“……所以,你并没有看到嫌疑人对受害者施暴,对吗?”
“是。”
“也就是说,当时你和另一位叶昭先生已经离开了。”
“既然你已经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嫌疑人为什么还要对受害者下这么重的手?”
“……你和嫌疑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宋蜜顿时冷冷地一抬眸,直把对方盯得一脸不自在了,她才上下嘴皮子轻轻一掀,“jing官,我有点头疼,想休息一下。”
隔了有一会儿,女警员才把手里的笔放下,人向后靠到椅背上,“可以。”
“休息十分钟。”
宋蜜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
之前在车上接到的那个电话,警员在电话里说的是请她协助调查,如果她不方便,电话里回答也可以。
从话术上判断,警方对她的定位,更接近一个旁观者,或者说目击证人的身份。
结果等她到了地方之后,受到的待遇立即就变了,尤其从这个女jing员问话的套路上。
对方在时间点上进行了不同切入方式的多次询问,都是为了证明,她根本没有亲眼看到受害者被打的过程。
这是事实。
是完全可以被香塔居的服务人员证明的事。
她不可能撒谎。
同样的,对方也不必反复询问。
正因为如此,她才警惕,找借口中止了问话。
恰好,律师就在这十分钟之内,赶到了。
十五分钟之后,女警员让她确认所有笔录内容,如无异议,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签名,起身走出了接待室。
又过了几分钟,叶昭也出来了。
下楼之后,律师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相对方便说话的地方,向她说明了刚刚了解到的jing方的态度:“……保释,有点难办。”
宋蜜拧眉,“理由?”
“受害者伤情严重,并且,声称绝不接受和解,口口声声说怕对方报复,要求警方严惩不贷!”
宋蜜根本不接受这个理由,“哪条法律规定的?”
“理论上,是可以保释的。”律师了然地点了一下头,随后解释道:“但是实际操作上,还是要看地方上的具体情况。譬如,手续要走流程,时间是不是合适,要等进一步批示。”
“这些,都合理。”
这话说得含蓄。
但,宋蜜听懂了。
不过,黄卫国伤得那么重,现在人还在病床上躺着,有可能这么快就找人施压吗?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宋蜜才对整件事有了相对清晰的不同看法。
如果这是一个局,那么设局的人,针对的是谁?
在包厢里,黄卫国不可能真的对她怎么样,顶多也就是个毛手毛脚。
陆之远和沈延锋,再指使一个徐遇,合起伙来兜这么大一个圈子,难道就是专程找个人来膈应她?
这不合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们不可能料到温律师会突然出现,就算陆之远身为温远的合伙人,大股东,完全有可能掌握到温律师的行踪,也没办法预料他会出手,并且把人伤得这么重。
所以,整件事情里,温律师是可以摘出来的。
他并不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想清楚了这一点,好像就只剩一种可能了——叶昭。
身为她的贴身保镖,在她面对黄卫国这么一个轻狂粗鄙的角色时,实在是太有出手的可能了。
只要叶昭一出手,黄卫国报警,叶昭所经历的,就是温律师现在的遭遇。
即便叶昭下手轻,黄卫国没伤得这么重,也一样可以被告人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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