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禺道“小民乃山野慵人,不敢当先生之称,只会伐樵砍柴,持斧断枯藤,换米三升,聊以果腹罢了,那里会得甚么技艺,少君莫不是找错人了?”
“你可是仲季禺?还有个昆兄唤做伯苍?”
见季禺点头,遂又笑道“那便没错了,吾要访的贤人就是汝呀!”
见季禺一脸茫然,吉伯严遂又说“几年前先生可是伐得了六根二尺六寸粗的血纹金丝楠,以每根一百二十钱,卖给了昌邑田家做大料?”
季禺回想了一下,略带回味的抬头说道“确有此事,当年我持斧游遍三百里坎龙岭,六百里贯松山,见六株大楠树,”
“腊月初春,尽然枝樊叶茂,郁郁含烟,遂持斧着根砍下,只因树断口处呈黄铜色,盖有奇异血纹,散发出阵阵异香扑鼻”
说道这里,季禺顿了顿,瞟了眼酒保刚端上案几上的酒壶,肉糜,喉咙滚动了下,复又道
“我见此奇木,没舍得剁短,遂回乡请人抬回家中,乡中各里闻说此事,争相来看,传为一时之奇”
封神之截教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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