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孤寂里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阳光透在这片土地上,有些刺眼,有些温暖,堆积的干枯的树叶踩着痛苦的嘶喊着,树枝上新鲜的嫩叶却欢呼着,向我招手。我独自来这里冒险,听说这里藏着神秘的妖狐,我想要见一见这神秘的妖狐族,我想问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被这么多人避嫌。
我跟着一头鹿的指引进入到了森林的深处,就看到了你,你被捕兽夹夹住了,正在哀嚎,我见状立刻跑过去将你解救出来。你浑身是血,我惊慌失措,抱着你就往原路跑,但是始终跑不出去,随后你变作人形躺在我的怀里,一丝不苟。我累的已经无力起身,你跑到离我五米开外的地方向我问道:“你是人类吗?”我点点头,你随后对我说:“一个人啊,那就好办了,我要来了哦。”
“打住打住,这不对吧,我可没有这么说。”茜子打断了君实的故事,君实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我记得是这么的,嘻嘻嘻——”
“流氓。”
“好了好了,我讲讲我寻找你的故事吧!”
“嗯!”茜子靠着君实的肩,摇着尾巴,看着君实身后的大床,讲完后就睡觉吧,君实君!嘻嘻嘻嘻——茜子脑子里完美的幻想着美好的世界,富江春水却汹涌起来,小船跌宕起伏,风扬了起来,老鸨花骨朵靠着墙听着君实和茜子的一字一句,在黑暗中,只看到了她的嘴角上扬着,唇边似乎有水珠滑下。
北海道之北的森林十分神秘,传说是妖界被摧毁后鬼怪们聚集的地方,这里住着一位长着鹿角的女人,她生性温和,却领导者一批以人类精气为食的鬼怪。
“对了,你不会吸食我的精气吧?还有,你吸食了多少人的精气了?茜子。”君实又开始了他的吟唱。北雨垂着耳朵,枕着他的肩旁不停的磨蹭着,“迄今为止只有主人,而且主人还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对我做出羞耻的事情的时候我才吸食的,就是那一次,唯一一次。”茜子在君实的耳边轻声说着,君实瞬间脸红了,“不要提那件事了,我——我已经忘了差不多了。”
“哦,主人忘记了么,茜子帮你回忆呐——!”君实感觉不妙,茜子也感觉到了异样,一见到君实她就乱了分寸,失了理智,忘了所有的礼仪,只有本性使然的下的“怪异行为”。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了,但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流露,茜子抱着的这人,有着令其着迷的味道和不可捉摸的魅力。
茜子正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君实却抱着她倒了下来,茜子看着君实,君实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陷入了沉睡。茜子将君实安放在床上,对着窗外冷冷的说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了。”窗外的老鸨花骨朵现身了,笑着,“花骨朵大人,怎么是你?”花骨朵笑着,抽起了烟,“北雨,别忘了你会把他杀死的,要是我不将他的意识暂时封存,恐怕他早已死在了你的身下。”
“北雨你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说什么为了这小子不会吸食精气,会放弃这个行为,但你已经尝过他的精气了。你不会忘记这种对你身体有极好补偿的机会,你虽然只吸食过你的主人,也正因为你只吸食过,而且还是多年前的事情,所以你才会展露出自己的本性,想要这小子的精气。一个人多年碰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金钱,也会如饥似渴的占有,何况本就是鬼怪的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即便你会克制自己,但是你可以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吸食吗?不,你不能保证!”花骨朵越说越激动,她倚靠在窗前,天空雷声作响,偶尔闪电划过苍穹,下起了雨,北雨跪在君实的面前,看着沉睡的君实,北雨忍不住亲吻他的嘴唇。花骨朵瞟了一眼,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吐出云雾,“我曾经也和你一样爱上过一个人类,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名叫佐藤白鸟。我们是在四十年前认识的,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刚走出森林进入到人类社会的人曰其名的人。”
〖四十年前〗
白鸟是东京湾有名的大家公子,而我是刚刚融入人类社会的新生,对于人类社会的一切,我都不太了解,我沿着海边走着,没有目的的游走着。我有时会看看天空,感概天空中的鸟是那么的自由,至少不用为这些琐事困扰着,我也会钦佩大海里的生物,他们可以在大海里尽情的遨游,无论深浅以及遥远,总是会有通往的道路。我就这样在海边走着,海边的海浪每时每刻都在争相涌上岸来,或许正因为这汹涌澎湃,才会有一起又一起的美丽浪花在空中炫彩。我正冥想着,却听到一个人似乎在喊我,我回头,只见一个头戴白色乌纱帽,青丝常带衣,手持一把扇的男人,他冲我笑着,走过来对我说:“这位小姐,天快要黑了,一个人不要在这里乱走。”他说完后就看着天空,又说道:“天空仍是这般蓝,但是我却不是以前的那个人。”我很疑惑他到底是什么人,这时远处一个人大喊着:“少爷,老爷叫你回家吃饭了。”原来如此,是人类社会中的少爷,我看着他离去,他回头又冲我笑着并再次嘱咐我早点回家,我那时候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仍然游走在海边,夕阳落下,月亮舞动着,这大概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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