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书向宋震行礼,冷静的问道:“宋大人,学生海清书有三个问题,其一,我们在五个州府的重镇开设商铺,其掌柜人选、购买商铺地契的银两开销、给五位州府大都督养兵开销的分红钱、打开销路的宣传开销,对我们的经营造成资金上的数轮冲击,甚至是严重断流危机;
其二,学生赴九天城大衍学堂进修,途径天北府、天南府、龙江府,知晓宋大人所制定路线的必经官道。要经过不下百十个有山匪盘踞的山头,这一路之上黑店和盗匪繁多,我们的货物运输通道不太平;
其三,镇北将军府那位三少爷未必会就此罢休,极有可能凭借镇北将军杨继祖统领大衍帝国兵马的权力,调动驻军抢夺我们的商铺,不知道大人和五位大都督的交情,是否深到可以仗义制止其恶行呢?
学生愚见,按照路程远近,逐个重镇的建立商铺,稳扎稳打,比较稳妥。”
宋震苦涩一笑,叹息一声,带着少许苍凉:“海举人,所言甚是,只是时不待我,不得不兵行险招啊!你们三个小家伙,谁来解答?”
申圣很有大男子汉的气质出列,向在场众人施礼,沉稳的说道:“晚辈申圣,来解答海叔叔的三问吧。家父只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连购买一家店铺地契都是不够的,我们直接拿着家父的名帖拜会各位都督,游说大都督和我们合伙经营海丰海产品店,由我们海丰镇供货,所获得的利润按照股份分红,那位没脑子的杨怀磊少爷还不会狂妄到去抢各位大都督的私产吧!
我们海丰镇要成为海上第一堡垒,需要好好练兵,不仅仅是扛着木头在海边奔跑,还需要我们海丰镇勇士经历百战,成为精锐老兵,这些山匪、黑店就是我们练兵的活靶子,斩杀了这些渣渣,还能为民除害,收获一笔意外之财。”
于世龙族长拍手鼓掌,赞叹申圣小小年纪的深谋远虑,感慨的说道:“世人都说杏林镇姚启亮多么才智过人,三岁就能吟诗作赋,才高八斗,比起我们镇的三个小家伙,简直就是弱爆了。
海清书、于秀云,你们两个别自持功名在身,就看不起三个小家伙,他们三个小家伙知识渊博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学富五车都不足以形容的,一路上,虚心学习,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三个小家伙的安全,遇到事情,记得多动脑子,别动不动就想着撸起袖子干一仗,外面的达官贵人太多,你们哪个兔崽子敢横生事端,我和海族长决不轻饶,家法伺候!”
海清书、于秀云和在场的十六名海丰镇年轻人都是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称是。
海浩峰不放心的让海清书、于秀云他们十八人用海一、海二、海三的名字,称呼战圣、申圣和宋圣,演练了几遍,再次叮嘱他们有说梦话的,在晚上用狗皮膏药糊上嘴巴,谁敢泄露出去三个小家伙的名讳,回来领家法一百鞭!
为了保密,战圣、申圣、宋圣、海清书、于秀云一行二十一人赶着满载货物的三辆牛车上路了。
漫漫官道十多里地没有人烟都是常事,官道旁的小树林里不时会有狼群出没,偶尔还能看到狗熊和老虎这样大型食肉猛兽,好在二十一人的规模不算小,这些野兽并没有直接发起攻击,尾随一段路,见无机可乘,才隐入树林中。
海清书和于秀云都不是文弱书生,大衍帝国的书生也是能上阵杀敌的彪形大汉,手中的熟铁棍不知不觉中捏出了握印,面对这些凶猛野兽,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的,两位族长重托的三个小家伙不容有失!
傍晚时分,一行人走进一家名为牛羊的客栈,居然用棺材板做桌椅,大大的寿字和镇墓兽铭刻赫然出现在桌面上,跑堂的伙计和掌柜看面相似乎是忠厚老实的本分人,而柜台后面暗藏着朴刀,后厨飘出浓郁的血腥味,偏偏这家客栈空荡荡、许久未用的大型家畜的棚圈,也没见供货的猎户,前后六七里地都没有村落,看客栈建筑布局,二楼客房里还有暗格密道直通负一层,很明显,这是一家黑店。
战圣、申圣、宋圣、海清书、于秀云五人相视一眼,从相互的眼神中看出对方已经知道这是一家黑店,眼睛里闪烁着兴奋,送上门的肥羊怎能放过?
海清书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的喝道:“掌柜的,收拾出来三间房间,我们一歇脚,你这儿有马车棚吗?这荒郊野外的野兽太多,唯恐伤了我们拉车的黄牛,另外,上些饭菜吧!”
掌柜的目光在门外的三辆牛车打量了片刻,满脸堆笑的说道:“客官,您是要羊肉还是牛肉?小店的烧刀子可是远近闻名的,要上几坛,尝尝鲜?”
店小二则是在掌柜的眼神示意下,出店门帮着海丰镇小伙子们把牛车引入家畜棚圈,打探着牛车上装载的是什么货物,海丰镇的小伙子们没有搭话,警惕的照看着牛车,严防店小二顺走海产品,牛车上面还藏有防身的兵器,让外人翻出来,上报官府,可是麻烦事!
海清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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