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您这可就……”一听这话,慧礼顿时变了脸色,这次过来认怂他已经很难受了,没想到沈隆竟然还不给面子。
“慧礼大师先别着急,如今钱塘乃至江南的产婆都被各大宫观庙宇抢光了,就算我答应你,你又能弄到多少人来学习?”沈隆摆摆手道,事到如今的确应该和上天竺寺打好关系,毕竟那位可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抗衡的。
可也不能答应的太过爽利,免得别人以为自己好说话、好欺负,所以这件事儿要把握一个度,这是沈隆在汉东省工作多年积攒的经验,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是正确的做法。
“额,这……”慧礼也纠结了,是啊,现在全江南的产婆都被城隍庙、灵隐寺、抱朴道院抢的差不多了,就算他们上天竺寺因为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缘故,妇人香客颇多,可以往那些经常来他们这上香的产婆也不会一直等着他们啊,看到上天竺寺迟迟没有动作,就去了城隍庙、白云庵等宫观庙宇,毕竟这可是牵扯到自家生计的事儿,没谁会和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还请许先生多多指教!”慧礼只得放下心中芥蒂,继续恭恭敬敬地请教,心中愈发对法海痛恨地狠了,他当然不敢埋怨观世音,只能把火气撒到法海头上,要不是法海,那会出这么多的事儿啊!
“现如今,就算外地有产婆来钱塘,大多也是会去城隍庙、灵隐寺、抱朴道院、白云庵等地,毕竟这些地方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上天竺寺想要和他们争夺怕是有点难。”沈隆有点怀念自己在《三国演义》世界里的那把扇子了,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没个扇子总觉得不舒服。
“所以现如今你们只能派出更多僧人前去外地游历,将此事广而告之,可这么做需要时间。”现在上天竺寺最缺的就是时间了,庙里马上就快断粮了啊,没人供奉香火,没人施舍钱财,他们那儿能过得下去?
慧礼沉默不语,静静听着沈隆说的话,沈隆继续说道,“如今之计,唯有另辟蹊径,这钱塘乃至江南百姓发愁的也不只是婴儿难产一事啊?抱朴先生曾在《肘后备急方》中言道:水毒中人,一名中溪,一名中酒,一名水病,似射弓而无物;又云:今东山诸山县,无不病溪毒,春月皆得;此乃鼓胀是也,在下倒也能治。”
这就是血吸虫病了,关于血吸虫病的记载,在先秦时期就有,其后在《黄帝内经-素问-腹中论第四十》中亦有描述,黄帝问曰:有病心腹满,旦食不能暮食,此为何病?岐伯答曰:名为鼓胀。
《灵枢-水胀第五十七》又有下一步的解释,黄帝问曰:何为鼓胀;岐伯答曰:腹胀身皆大,大与肤胀等也,色仓黄,腹筋起,此其侯也;解释了血吸虫病的症状。
其后《神农本草经》中有关于如何治疗血吸虫病的简单药方,然而效果有限。
到了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随着北方百姓向南迁移,南方土地不断开发,血吸虫病也渐渐被人们所熟知,沈隆前面所说的抱朴子葛洪,还有陶弘景等人都有关于血吸虫病的记载;干宝在《搜神记》里把这种病当做鬼怪作祟。
隋唐时期,随着人们对这种病的研究深入,更详细的记载就出现了,比如隋代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中《水毒病》、《沙虱侯》等篇目中,就详细记载了这种病的地理分布、感染季节、感染方式、初始症状等。
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中关于这种病症状的记录与后世研究结果完全相符,然而遗憾的是,因为科技水平发展局限性的原因,这些名医都没能拿出切实有效的解决办法来,一直到现在,江南的百姓依旧深受血吸虫病之苦。
慧礼法师久在钱塘,当然也知道这种病的厉害,听到沈隆这么说,顿时心下一喜,要是能接过这个活儿,那上天竺寺就不用为香火发愁了。
沈隆抬手制止了慧礼的插话,这么好的事儿那能是你们上天竺寺一家就能吞下的啊,我把你们加到名单里已经很不错了,他直接说道,“在下先前已经寻了城隍庙、抱朴道院、灵隐寺等商量,慧礼法师若是有意,倒是也可以加入进来。”
城隍庙的话,自己和文天祥的合作一直很愉快,肯定不能忘了人家啊;抱朴道院的话,葛洪是葛玄葛天师的孙子,人家祖上都开始研究这事儿了,自然不适合把人家抛下;灵隐寺是佛门之中第一个表明态度支持的,也得给人家一些好处。
所以这件事儿的初始合作方就这么些人了,现在能让上天竺寺加入进来已经是沈隆给面子了,谁让人家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呢。
“大师过来且看。”沈隆将慧礼法师带到里间,这是他给自己修建的实验室,靠窗户的位置摆放着一架显微镜,钱塘商业发达,有不少技艺高超的水晶匠人,沈隆给出了方案,自然有最好的匠人给自己磨制镜片。
按照沈隆的指点,慧礼法师把眼睛凑到目镜上,只见物镜下方摆放着一个盛放在琉璃盏中的钉螺,钉螺身上、还有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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