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宽脸上现出兴奋之色,应了一声,兴冲冲地出去了。
群雄收回心神,接着商议发布一篇反清缴文,在举事时传缴天下,名为杀满令,其中宣扬满清的种种罪恶,号召汉人群起反抗,其中称杀满人者可继承其财,汉军旗杀满人者可免其罪,蒙古八旗若杀满自立,可与之共分天下等等,可以想像,此缴一出,至少各地满城中的满人日子怕是不安生了。
才计议到其半,就听外面砰砰声大作起来,知是孟宽与来敌交起手来了,不禁都停下来凝神倾听。
只听得外面劲风声扑扑作响,犹如斧凿刀砍一般,在座都是武学上的行家,闻之心下皆是喝彩。
山西镖会总会长车擎斋赞道:“好大摔碑掌力,早闻铁穹壁孟当家的外家功夫乃是一绝,今日一听,果然名不虚传。”
“快莫如此说……”彭衍挥了挥手,道:“孟宽练的是笨功夫,只知道挨打,又那里及得上车总镖头的心意拳劈、钻、崩、炮、横五行刚猛快利,龙、虎、蛇、马等十二形变化多端。”
“那里,那里,孟当家铁布衫已经练到大成,由外入内,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高手,老夫绝不敢称大……”车擎斋连连摆手,脸上却禁不住露出笑容来,以彭衍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能得他一赞,那是大有面子啊。
里面连连吹捧,外面的孟宽却不怎么给力,虽听他声势慑人,但迟迟解决不了对手,未免让二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听得外面呼喝连声,显然战得激烈,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知来者何人,竟有如此身手。
再等了片刻,彭衍神色不豫,蓦然站起,朝前厅走了过去,众人四目一对,也都起身跟了上去。
到了前厅,就见华拳门的弟子聚成一圈,围着两个人比斗,其中一人正是孟宽,他掌力刚猛,有如斧凿,一招一式皆击裂空气,声势骇人之极。
但是他的对手,一个身穿紫衣的清丽少女却不与他硬拼,而是以巧妙的轻功,如穿花蝴蝶般在厅内来回躲闪,随着孟宽刚猛的掌力翩然起舞,灵巧轻捷无比,虽不敢硬接孟宽的掌力,却让孟宽连她的衣角都挨不到一片。
这少女一边躲闪,一边发出嘻嘻的笑声:“大笨牛,你来追我呀,可惜你这么笨,追不上我。”
孟宽怒极,连连发吼,只是他练的铁布衫在天然上就不利于轻功,又如何追得上拥有上乘轻功的紫衣少女,反被紫衣少女一再戏弄。
彭衍看不下去,沉喝道:“住手!”
孟宽虽是怒极,但听得是彭衍的声音,当即收手而退,心中羞愧欲死,道:“大当家,我……”
那紫衣少女见一莽苍大汉自堂后出来,身上威严雄伟,气盖寰宇,气势前所未见,也为其所慑,一掠身停在二丈多高的大梁上,向下探去,就看到彭衍身后,一行气质各异的人鱼贯而出,个个气质峥嵘,有雄杰之气。
紫衣少女略一掠眼,心下就是一惊,知道自己怕是捅了一个马蜂窝:“那走在第五位的,不是排教教主何三山又是谁,而与何三山隔了一位的那个老农,不是黄河帮的帮主张老黑又是那个,还有左边那个,山西省镖会的会长车擎斋,还有北岳太保祁重峦……这些人都是跺跺脚,江湖都要晃一晃的武林大豪,怎么会聚在这小小的一个华拳门中……”
“糟糕,怕是撞到人家的大秘密了!”
紫衣少女心念急转,心里虽有些发虚,但她出身不凡,不但不怕,反而兴奋起来,脆声叫战道:“怎么,要车轮战吗,姑奶奶一一接着就是!”
彭衍微一拱手,朗声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我等可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那紫衣少女口里不让一分,冷然道:“不用套近乎,你家姑奶奶叫袁紫衣,反正我现在赢了整个华拳门,你们得将掌门令牌交出来。”
彭衍指着孟宽道:“姑娘虽赢了华掌门,却没有打败我们这位孟兄弟,怕是算不得打败了整个华拳门吧!”
袁紫衣一窒,她的武功其实不及孟宽,只是轻功高妙,孟宽奈何不了她罢了,她撇撇嘴,不屑道:“这个大笨牛使的不是华拳门武功,根本不是华拳门的人,怎么能算数。”
彭衍轻笑,道:“袁姑娘不也不是华拳门的人吗?”
“你家姑奶奶当然是华拳门的人,不然,我怎么能用华拳门的拳法,击败在场的华拳门所有高手。”紫衣少女挑了挑琼秀的下巴,傲然说道。
彭衍看了羞愧欲死的华拳门掌门一眼,含笑道:“袁姑娘未免太过强辞夺理,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赏在下一个薄面,放过这次如何?”
“给你面子,哈哈,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是个什么东西,没名没姓的,在你家姑奶奶面前拿大……”袁紫衣听他语带指责,顿时心头火起,仰天打了个哈哈,又冷笑道:“我看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说不得在底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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