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喜鹊身后,张牧之当真是骑牛在江州城内算是招摇过市了。
不单单是因为他本身骑着青牛,一份洒脱自然,引得城中许多人都忍不住侧目观看。
还因为喜鹊这个化身的婢女也是非常青春靓丽,也吸引不少城中来参加秋闱书生的张望。
说起来,放牛娃和婢女似乎应该刚好凑成一对。
但城中看到两人的人,竟然从心底不觉得,这骑青牛少年郎和那婢子是一对,大多数在看了之后脑海中冒出的想法是。
骑青牛少年郎这般神仙人物,那婢子纵然是青春靓丽,却也是配不上的。
终于,来到了位于城门处不远的一家很高级的酒楼。
进门前,喜鹊拦下了青牛说:“放牛的,这青牛可不能进的,这里可是江州城最出名的酒楼,进出可都是达官贵人,你让牛进去不合适。”
张牧之本来也没打算让青牛一起进去,虽说青牛如今确实不凡,但酒楼毕竟是人家做生意地方。
让一头牛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去,确实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人家做生意。
但张牧之正准备翻身下来,突然却听到了一个非常张狂放浪的声音响起。
“哎呦,这小娘子还真漂亮啊,江州城果然不愧是府城,单是一个婢子都宛若是画里的人儿般啊。”
张牧之暂时没有下牛背,扭头循着声音看过去。
看到一个身穿锦缎华服,身后跟这个背箱笼书童,一脸骄纵的年轻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拦在喜鹊的面前,双眼毫不掩饰透露着淫邪之色,上上下下打量着喜鹊。
见到这情形,张牧之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要知道那可是织女身边的喜鹊。
公子哥,此时在张牧之眼中,简直就是个作死的傻子。
喜鹊寒着一张脸,对这种登徒子她向来都是不假辞色,如果不是光天化日,她甚至可能直接把对方的心掏出来给吃掉。
而不自知的公子哥,依旧是在喜鹊的面前转,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喜鹊。
并且有好几次,公子哥都暗暗有想要伸手的意思,只是一直没有真正的付诸行动。
青牛通过心灵交流,忍不住对张牧之嘀咕:“这人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秋闱的吗?为什么看着跟宁采臣简直判若两人呢?”
张牧之嘴角微微上扬,透过心灵交流告诉青牛。
“所谓,一样的米养出百样的人,虽然都是来参加秋闱,宁采臣那种不过是个有些小财寒门书生,眼前这个有书童陪同,还有几个家仆跟着,明显应该有个显赫身份。”
喜鹊此时终于有些忍无可忍,避开公子哥伸向她下巴的手,冷冷地叱责。
“请让开,光天化日,放尊重些。”
公子哥听了喜鹊的娇斥,不但是没有退缩,反倒是一脸笑意地凑得更近了一些。
“小娘子,你这样貌美之人,何必给人家当婢子呢?不如跟在本公子身边,他日本公子高中了,让你填房当个妾室岂不美哉?”
喜鹊冷冷地回应:“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当本姑娘给你当填房小妾?”
那公子哥听到这话,脸上张狂的笑容更胜几分,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一些距离,并且站在酒楼高一些的阶梯上,居高临下俯视喜鹊。
“既然你问了,那本公子便告诉你,本公子便是江华侯府的二公子,萧逸风。”
在这公子哥酒楼前拦下喜鹊时,已经吸引了不少酒楼内外的看客。
之前,还有不少书生义愤填膺,想要出面为喜鹊驱赶萧逸风这登徒子。
但是现在,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得知乃是江华侯府的二公子,本来义愤填膺要出面的人,顿时全部都退了回去。
江华侯,那可是江州的土皇帝,便是江州知府也不敢得罪的存在。
江华侯府的二公子,那更是在整个江州都臭名昭著的公子哥。
所以,面对这样背景的萧逸风,自然也是没有人再敢站出来帮喜鹊出头。
一时之间,酒楼内外可谓是寂静无声,甚至已经无人敢伸头旁观。
在这种万籁俱寂的情况下,突然张牧之没憋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瞬间打破了萧逸风这位侯府二公子身份,所带来那份震慑威力。
萧逸风看向酒楼门前骑牛少年郎,一眼便认出是之前城门处遇到,和一个穷酸书生一起看榜的少年郎。
原本,对城中不少人觉得这骑牛少年气度不凡,已经完全盖过了他江华侯二公子的风头,这件事情已经是让萧逸风很是不爽。
如今本来自报家门,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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