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熟悉劫道对白,还真让张牧之有那么点小小亲切。
然后,那几个壮汉一步一步逼近过来,迅速将张牧之和青牛就给围住了。
“老大,好像是个放牛的少年。”
“这头牛好健硕啊,肯定非常美味的。”
“就知道吃,这么健硕的牛,拉到集市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对对对,这么一头牛,起码能卖个五两银子啊。”
“什么五两?这头牛起码也要给二十两。”
“哈哈哈,二十两,二十两好啊,够咱们兄弟吃上半年啦。”
……
一群劫匪围住了张牧之,在那里肆无忌惮商量着,青牛拉去集市上能够卖多少钱,像是压根就没有当张牧之存在一般。
此时领头的劫匪开口呵斥:“都闭嘴。”
然后,劫匪头目看向张牧之说:“放牛小子,看你的样子,肯定也是身无分文了,把牛留下,老子今天便发善心让你活着过去。”
青牛见此情形,立刻便有些忍无可忍,准备要开口喝退这帮劫道的浑人。
可是还没等青牛开口,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呵斥声。
“住手,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等竟然敢行这拦路抢劫之事,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到突然响起的呵斥声,让劫匪和青牛都是一惊,然后一起扭头循声看去。
但见一个白白净净,背着个竹制箱笼的书生一脸正色地走来。
书生面相看上去俊朗洒脱,并且眉宇间颇有几分刚正不阿神色,一看便是个正直之人。
只是无论是从样貌,还是从装扮上,都看不出书生拥有和劫匪正面刚的资本。
张牧之端坐在牛背上,看了一眼书生后,轻轻拍了拍牛背,在青牛心神中提醒:待会出手不要留情,这几个劫匪身上有怨气,应该都有命案在身,死不足惜。
劫匪们本来被呵斥,也都是有些心慌,但看到是个白净书生顿时全都放肆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是个白白嫩嫩的书呆子。”
“书生,你这一身看着挺富贵啊,要不你替这放牛小子把钱给了?”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咱们可是劫道的,书生要把值钱东西都留下,这头牛也要留下。”
“对对,我们是劫道的,值钱的都不能放过。”
说着,一个劫匪便持刀走向书生,看起来是准备要动手了。
张牧之见状拍了一下青牛,示意青牛准备要动手,不要给这群劫匪放肆的机会。
然而,就在青牛已经准备要动手瞬间,那书生突然大喝一声,挥出一拳将走到他面前的劫匪直接轰飞。
接着,书生双目瞪圆,颇有一股正义之士的浩然气,用脚踢起劫匪跌落的刀刃。
下一刻,书生步伐沉稳,丝毫不像是看上去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眨眼之间,林间拦路劫匪尽数成了书生刀下亡魂。
把手上刀刃很随意丢下,书生正了正肩头上的箱笼,一袭白衫纤尘不染,还真的是气度非凡。
在张牧之和青牛都有些错愕时,书生向张牧之拱拱手说:“小兄弟没有被吓到吧?
这些劫匪在此拦路多时,不知多少从此经过之人被他们所害,今日小生终于算是除了这恶。”
此刻,已经回过神的张牧之,心里却忍不住是一阵吐槽。
这画风不对啊?
你一个读书人,不好好读书,竟然还学了功夫?
关键还杀人不眨眼?
这真的合适吗?
张牧之的心里虽然吐槽,但表面上还是抱拳向书生拱拱手:“多谢先生相救,不知先生贵姓?”
书生听张牧之这一声“先生”称呼,脸上也是浮现出了笑容来:“些许小事,小兄弟不必记挂,在下姓宁,宁采臣,江州金华人士。”
听到这名字的一刻,张牧之更加确定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了。
先是高傲的织女,如今又遇上了能手持刀刃杀劫匪的宁采臣。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道?
难道真是时代变了?
看到了张牧之脸上错愕神情,宁采臣有些奇怪地问:“怎么?小兄弟听过在下的名字吗?”
没等张牧之开口回答,林间山道上陡然一阵怪风吹过,地上劫匪尸体竟然爬了起来。
听到了动静,宁采臣扭头看去,看到那些尸体站了起来,并且还拔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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