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酸,自己是续弦,女儿也要去做续弦。
过了会儿,张氏将徐璨打发回去,垂泪对徐阶道:“老爷,如何让璨儿去做续弦……”
“钱展才其人看似交友甚广,实则眼界颇高,随园诸人就是明证,叔大虽然枯坐翰林十年,但在他心目中,分量颇重。”徐阶淡然道:“遍数门下,唯有此人能与展才一较高下。”
看了眼妻子,徐阶继续说:“昨夜使人携妻探视,已然药石无用,病入膏肓。”
张氏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这都第二个了,不会是克妻吧?”
徐阶冷然看了眼妻子,起身一挥袖袍径直入了内室。
张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年自己嫁给徐阶为续弦,华亭县内就有徐阶克妻的说法。
虽然今夜一席长谈中,无论是徐阶还是张居正,都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任何迹象。
但实际上,两人都心知肚明隐藏在这席长谈下的深意,一个求娶,一个许嫁。
对徐阶来说,钱渊已然和自己决裂,那么,只能选择张居正。
对张居正来说,成为徐阶的东门快婿,就再也不用怕徐阶甩开自己,去选择钱渊。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政治婚姻。
徐阶欣喜于今夜张居正的来访,但内心深处也隐隐感到心凉,他不禁在想,如果换成钱渊会怎么做?
这时候已经归家的张居正端着药碗亲自服侍妻子用药,轻声安慰。
“放心,只是小病而已,太医院都是帮废物,已然让人去寻东壁先生。”
“去年展才昏睡多日,就是东壁先生两剂药力挽狂澜。”
“义修呢?”妻子努力支撑起身子。
“义修已经睡了,待到明年就要给他启蒙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张居正将妻子扶着躺下,“说不定明日一早就痊愈了。”
妻子苦笑摇头,“昨日刘家姐姐……她可是家传医术,什么都没说。”
“妾身放不下心的是义修,还望……”
”放心吧。“张居正两眼泛着泪光,伸手握住妻子枯瘦的手。
张居正放下药碗,吹灭蜡烛,缓缓走出内室,双眼透出的幽光让外间的仆人吓了一跳。
“老爷,还有一剂药呢。”
“明日再服吧。”
手机支付宝搜索
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
¥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