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的话若是仔细推敲,有几分道理,但是也没有那么有道理。只不过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笃定,所以为他的言语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以杀人逼迫宁陶杀人,听上去仿佛无稽之谈。至少白牙和崇白虎都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们考虑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凶手是为了激怒宁陶,让他愤而杀人,那么对于这个凶手来说,有什么好处吗?难道凶手的主要目的就只想制造一个人人自危的氛围?不,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凶手的目的还是在于杀人。至于什么氛围,那只不过是顺带的。
宁陶也承认,有一句话,李沐说对了。凶手的实力,肯定没有那么强。否则,他不会大费周章,用这样的手法杀人。但是至于李沐说,凶手不在这群人中间,宁陶将信将疑。
这个时候,媚媚忽然出声道:“大人,我一个发现,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沐和宁陶都是一愣,宁陶连忙说道:“快讲。”
媚媚微微欠身,说道:“宁隘大人死前,我曾经在门外侍候。那时候,我听到宁隘大人在屋内说,让我去厨房拿一些糕点。当时我就觉得,宁隘大人的声音,有一点点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宁陶问道。
媚媚回答道:“就是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虽然声音是宁隘大人的声音,但是有些沉闷,好像是蒙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
听完这话,宁陶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等等,媚媚,你是说,宁隘大人的声音不对劲?”李沐后知后觉地插嘴。“是在宁隘大人死前多久?”
媚媚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具体不清楚,大概是半个时辰,一直都有声音。直到屋内彻底没了声音,呼喊也没人应答之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才撞开房门进去的。”
“嗯,感觉有些奇怪啊。”李沐说道,“宁陶大人,宁隘大人平常好像也不是多言之人?”
宁陶黑着脸道:“那是自然。”
“那为何死前一直在说着什么?”李沐转头看向媚媚,“媚媚,你务必把宁陶大人死前所说的话告诉我。”
媚媚皱着眉头说道:“都是吩咐我们做事,包括下人,丫鬟,卫兵,我们都离开了房间。”
“调虎离山。”李沐言之凿凿地说着。宁陶马上反驳道:“这不可能,我儿出事之后,宁家所有人不管干任何事,都是有两个卫兵看守的。”
“没错,刘川与尺暮没有离开门口半步。”媚媚说着,却是给了李沐一个眼神。李沐心中一动,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宁陶唤来了刘川与尺暮二人,这两人都是身形魁梧,刘川脸上有一道伤疤,贯穿了他的眉眼。尺暮倒是除了人高马大之外并不起眼。二人跪伏在地,听完宁陶的询问,刘川先回答道:“大人,我真的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宁隘大人一直呆在屋内,直至后来发现许久没有声息,进房查看,才发现宁隘大人也死了。”尺暮在一旁连连称是。
宁陶又皱起了眉头,“刘川,你是我信任之人,上次嘲儿死在府上,你手下办事不利,如今你亲自值守,结果又出了这档子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川倒也直接,他抽出腰间佩刀,一把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大人,这是属下失职,只有以死谢罪。”说罢,他手臂一动,就要自刎。
然而一只干枯的手掌按住了刘川的刀,让他无法寸进。李沐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子,看到他难免就会想起干尸,僵尸之类的形容词。年岁仿佛已经在他身上超出了界限。
“刘川,你还不能死。”宁陶轻蔑地说了一声,然后又对那老头子说道,“盛供奉,放手吧。”被称作盛供奉的老头子二话没说,松开了手。又隐在了宁陶身后的下人里,仿佛一块朽木陷入了沼泽,没泛起一点点波澜。刘川如蒙大赦,瘫坐在了地上。
李沐对于此人,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不过他心思一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关于宁隘的死,宁陶愤恨,但是终究没有大开杀戒。或许是李沐的话起了作用,那些白日里在宁隘宅子里的人,全都被看管了起来。
李沐借着探望的借口,与媚媚碰了碰头。媚媚刚才那个眼神,意有所指。所以李沐特地找了一个机会,想与媚媚详谈。只是,宁家有人在场,不管说什么,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实在不是什么好机会。
“放心,我会想办法为你证明清白的。”李沐口中说着与他们二人身份相衬的话,
“老爷。”媚媚双目垂泪,看上去受了颇多的冤屈,她伸出双手,牵住了李沐的手。
在外人看来,这婢女与李沐似乎非同一般,甚至是超越了主仆关系,十分暧昧。不过李沐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媚媚指缝之间夹着的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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