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张道藴见自己影子被啃食,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寻找桃木剑,将其握在手里。
“你是什么东西?”张道藴大声呵斥道。
听着张道藴的呵斥,那影子惊人叽叽笑着,嘲讽道,“别白费劲了,张道蕴,你喊不起来他的。”
“师哥!师哥!可恶,你把我师哥怎么了!”张道藴看着秋生,秋生那边听着张道藴那大声的呼喊,竟然真的如那黑影所说,没有一丝反应。
“他现在没怎么,不过等一会就不一定了,现在我再问你一便,我像人还是像仙!”
黑影渐渐收缩在一起,最后化成一只黄鼠狼漂浮在张道蕴眼前。
“我要是你回答呢!”张道蕴冷眼等着黄鼠狼道。
“不回答?那你师哥就死定了,看我先废他一条胳膊!”
黄鼠狼小爪子凭空一挥,秋生竟然真的一只胳膊被砍掉了。
“师哥…”
可恶,张道蕴握紧桃木剑,正准备答应黄鼠狼。
突然,张道藴灵光一闪,感觉不对劲,自己师父说过了,他又给的那几道符箓,是可以保他一晚不被黄鼠狼攻击的,怎么还是被它挠痒痒了?
挠痒痒都可以,那用武器伤自己不也可以了?
这难道不是真实的世界?
对!
就算秋生师哥他们道行比不过这黄鼠狼,师父的道行,肯定比得过,自己大声喊叫,师父就在隔壁,听不到,根本不正常,所以这是幻觉?
“原来如此!”
张道藴识破黄鼠狼的诡计后,笑着摊了摊手冲着漂浮黄鼠狼道,“别演了,你要是有这伤我师哥的本事,之前还会怕我们逃走?直接逼我们不就行了。”
“我…我我。”
“我那是…怕你师父而已,你以为我会怕你和你师哥?就你们那道行。”黄鼠狼见自己计策被拆穿,连忙找理由辩解道。
“是嘛,那我就是不回答,而且还闭着眼睛,看你怎么办!”张道蕴闭上眼睛,任由黄鼠狼在那喊着各种酷刑手段,也没有睁开眼睛。
果然,如张道藴所想。
闭上眼睛后,除了能听到黄鼠狼的声音,再无其他的感觉。
“啊啊啊!”
黄鼠狼见张道藴闭目,完全不受自己影响,气的张牙舞爪,发疯怒吼,张开双爪在张道藴身上疯狂挥爪,却一点伤口也没出现,仿佛刮开的是一片虚空。
“可恶,我会再来的!”
黄鼠的声音在张道藴耳边停留了良久,最后消失不见。
翌日。
张道藴醒来后便将自己昨晚的事情告诉给了九叔,气的九叔当场扬言,要布阵捉住那黄鼠狼。
“师父,我们鸡圈的母鸡失踪了,地上还有几摊血渍……”秋生有些心疼的进房间,向九叔说道。
“一定是那黄鼠狼!可恶!”文才也紧跟着秋生走了进来。
“看来不解决那小东西,我们是没得安宁了,文才,你陪我一起再去一趟城里,用这几日囤的鸡蛋,一起去买点姜黄、草纸、墨、笔等,秋生你负责在家与道藴,相互照应。”
九叔买姜黄和草纸是因为这世界没有黄表纸(画符常用的纸),只好自己买姜黄和草纸做,而那画符之所以买墨水,是因为朱砂太贵,他们现在根本买不起,退而求其次,买墨也能将就。
“师父,一帆风顺,早去早回。”张道藴见九叔和文才离开,挥手道别。
而就在张道藴与九叔分开后,黄鼠狼有偷偷窜了他们的院子。
“小师弟,上次那桃木剑,你是怎么开光的,教教师哥呗。”秋生拿过来二块桃木板,一块递给张道藴道。
“额…师哥先说好,我是真的认真在教你的,学不学的会,就看你咯。”张道藴能开光,靠的是最强学习系统,而且是因为学的太快,他连九叔咒文的一笔都没画完,便开光成了,所以这拿去教人,多半没戏。
秋生见张道蕴还没交就先提醒,也是一笑,他自然明白这事因人而异,因为他又不是第一天学开光了。
“师哥,看好了,首先把食指放在桃木板上,轻轻画一笔,看成了吧。”
张道蕴再次秒开光,把一旁正准备学习的秋生看懵了。
“这就完了,师弟?这也行!”秋生看着张道藴手里那柄刚开光桃木剑,顿时备受打击,这根本就不是学能学会的,师父教人,还有画咒文,念咒语,这小师弟,直接一笔,没了,这是开光吗?这是仙术吧!
“真没了,师哥,我当初就是这样开光的……”别说秋生不信,搁张道藴自己学,那也不信!
“唉,算了,我还是跟着师父学吧,跟小师弟你学,师哥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或许这就是气运加成吧,唉。”秋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就有那么“亿”点点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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