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及时察觉。”
他想了想：“我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幽灵，而且对我们没有恶意。”
都把眼睛看来。
他道：“我不觉得我们这点人会被他放在眼里。两次农场血案，死在他手里的人接近一百个，都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有组织有计划的武装人员。甚至还有大名鼎鼎的射击者和侩子手。”
“探听消息？”女特工反应过来。
“我想是的。”行动队长沉吟道：“这里面有很多疑问...这人事否是幽灵，还不能完全确定。我们静等娜塔莎特工回来。”
娜塔莎如雌豹般飞奔，可前面的影子越来越远。她已经确定，就是幽灵。背影跟昨晚上一模一样。
一前一后，不一会儿，就奔出圣爱德华，娜塔莎眼看追之不上，念头一动，喊道：“幽灵，我知道你没有恶意，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此话一出，幽灵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以违背物理规律的姿态瞬间停止。
娜塔莎冲出七八步，站定，喘了口粗气，道：“你同意了吗？”
她抬起脚，缓步接近。
穿着黑色卫衣的爱德华转过身，被圣诞老人面具覆盖的脸迎上信步走来的娜塔莎，声音漠然：“你很有胆气。”
娜塔莎止步：“不要小看了女人。”
“你想谈什么？”面具爱德华道。
“你对我没有恶意。”娜塔莎语气坚定：“所以我们有交流的基础。但首先我需要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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