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国的的腹地神秘的北纬三十五度,西接川蜀之地南靠张家界有一个明为咸丰的小县城,“荆南雄镇”、“楚蜀屏翰”是人们给他的美称。现也称之为天朝硒都的一部分。
1996年农历五月十五,就在这个现在的四线城市我出生了。这天也刚好是端午节,我们称之为大端午。
父亲说我出生那天正在下暴雨,雷鸣电闪的,他们也记不清我到底是白天生的还是晚上生的了,那时也没有手机啥的,就只记得一整天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从来都没亮过一样,外面雷声很大,如果不是医生出来说我已经出生了,父亲甚至都没听到我的哭声。
我父亲告诉我我刚生下来的时候活像个小猴子,瘦了吧唧的。哭声也显得有些软弱无力,他很自责,因为那时候家里很穷我娘吃的也不怎么好,我出生之后只有一点奶水每天都吃不饱,一天到晚就哭,后来没办法,我父亲从邻居那里借来了一袋小米,用门口的小石磨慢慢磨成粉,然后熬粥给我喝,后来没过多久母亲就干脆没奶水了,我就一直喝着小米粥,搞得我俩都挺营养不良的。
当然这都是父亲告诉我的,具体能不能考证我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至我记事起好像是三岁还是四岁,反正那时候很小,很多时候都是被抱着的。那时候父亲每天都要去工地上班,因为离得远有十几公里远加上路不好所以来回一趟需要很久,父亲也就一个星期才回来一趟,母亲又要干农活,每天早上母亲出去干活的时候就把我锁在家里面,可能是怕我受伤或者被人拐走。
我在家里一个人,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那时家里穷别说电话了电视了,不知多久有一台音频播放器,我记得那也是存了好久才买的。
没有人陪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玩,我的玩具就是家里的八张椅子,它们是我的马车,我的别墅,我的全部。
偶尔奶奶忙完农活后会把我从房子里接出去玩一会儿,怎么出去呢,因为门是反锁的奶奶也没有钥匙,我们家的窗户又是那种外面竖着一条条钢筋的那种,每条钢筋应该有二十厘米的距离,那时候我又瘦了吧唧的一下就被弄过去了。
我就这样被奶奶抱着,看着不远处小朋友玩的很开心,很快乐但是他们好像不是那么乐意陪我玩,因为我经常被锁在家里面,我就很嫉妒。
不知道是几岁的时候,我只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那时候的冬天不像现在这样,只有冷风和雨夹雪,那时候的雪很大,一晚上外面就盖上厚厚的一层了,一切都好像是雪做的一样。
也就是在这么一个冬天他们在,稻田里堆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雪人,我就这么看着,我也没去,我知道我去了他们也不会和我一起玩。
等他们都回家了之后,我就一个人拿着铁锹过去了,把雪人虐的体无完肤,就像散乱的俄罗斯方块一样,东一块西一块。
把我累的半死,瘫坐在地上的脸上就一脸笑,一想到明天他们过来看到这个“碎尸现场”一定很伤心。我的心里就充满着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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