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这种白富美,牌技贼溜不说,赌运还贼好。
一小时的牌局,这货最小一次是对A,这尼玛,还玩个毛。
倒不是输不起,主要是游戏体验忒差,主要是脖子,不够用。
“谁刚提议画乌龟的?”
卫生间,看着脖子上的一长串乌龟,林宁撇了撇嘴,跟戴了条围巾似的。
“孙诗雨提的,她说玩钱没意思,要么画正,要么画乌龟。”
林宁身侧,一手湿巾的林茵,一边说,一边惦着脚尖,动作轻柔的帮林凝擦试着脖子上的画作。
这姑娘不会玩,所以主职洗牌发牌,兼职给人画乌龟。
“她是怕顾禾输不起,所以才不玩钱。”
林宁咬了咬唇,不可否认,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同样是18岁,有的人,打出生就是大部分人的终点。
“钱哆哆那俩发小,貌似也挺有钱的。”
“所以说,孙诗雨还是很照顾顾禾的,这一点,我们要学习。”
“我明白你意思,顾禾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因为她给你跑前跑后了几趟?”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我不承认。”
“嘿你个头,你手往哪摸呢?”
胸前的触感,简直不要太突然。
林宁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没好气儿道。
“林凝......”
“有事儿说事儿,不许拉长音,不许撒娇。”
“才18就这么大,是有秘方吗?”
“..........”林宁不想说话,感觉有被冒犯到。
“宝宝的还没你一半大,求求.....”
“闭嘴,我没秘方。”林宁,脸红了。
“噢,那你平时都吃什么?我天天吃木瓜,都没什么用。”
“可以不说这个吗?”
“小气鬼,我不开心了,人家生气气.....”
“打住,我服了,我是天生的,行了吧。”
“这怎么会是天生的,你这么瘦,这不科学......”
“闭嘴,我不开心了,生气.....”
事实证明,撒娇卖萌是需要勇气的。
本想也来句人家,来句生气气的林宁,差点被自己恶心到。
“烦人,不许学人家。”
“我错了,你快点擦吧,外面还在等着呢。”
面前的林茵,鼓嘴,叉腰,小裙裙还带蹦的。
看在眼里的林宁,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摊上这么个可爱到爆炸的舍友,真特么,受不鸟。
“哼,原谅你了。”
“林茵。”
“肿么啦?”
“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不是,我是吃小布丁长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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