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越堆越多，屋内洋溢闪耀的金光逐渐更加璀璨。
青牛极其受用。
但他发现，李耳从头到尾一口水也未曾喝过，嘴唇都因干枯发白，干枯，却也没见其喝过一口水。
青牛将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疑惑地看向一旁。
青牛发现屋外的墙头边，放着一个残破的水壶，不知李耳多久没用过了，上面早已满是破洞与灰尘。
看上面覆盖的尘土，就知道李耳到底有多久没有用过这水壶。
青牛看向四周，荒山野岭，丝毫没有井和小溪的样子。
青牛直接叼起破旧水壶，朝向远处密林中走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为李耳挑来些解解渴。
走了许久，青牛还未寻到任何地方有水源的存在。
又过了半晌，终于听到潺潺的小溪声响，闻声寻去，一条小溪映入眼帘。
青牛兴奋地跑到近前，轻尝一口溪水清爽甘甜，连忙将水壶放入小溪，用水壶接了满满一水壶，扭头便朝向老者草屋方向跑去。
但林间道路崎岖，十分不好走，这一壶满满的溪水，转眼来到老者房前，只剩下了半壶不到，水壶上的破洞也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珍贵的溪水。
无奈，眼前只有这一个容器能够打来水源。
青牛小心翼翼的将溪水放在李耳的房前，便继续趴在一旁屋外静静窝着。
过了不知许久，李耳慢慢起身舒展着浑身的筋骨，将手中的毛笔轻轻放下，吧嗒吧嗒了两下干枯的嘴唇。
而后望向一旁残破的水杯，早已是一层的灰尘，半滴水都没有。
青牛闻声慌忙站起，看向李耳，灵动的歪了歪头，指向房门方向。
李耳会意走向房门，残破的水壶静静放在门前。
李耳拿起那仅剩下半壶不到的溪水，此时已经还剩下个壶底，李耳看了看青牛内心复杂，却也没说什么，拿过一旁的破碗，将水倒在碗中，走出屋外。
将碗放在了青牛的面前，最后的那些水，被李耳一饮而尽，似乎还有些不太满足，但也没说什么，便将水壶又放回到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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