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叫人不知怎么就起了愈加阴暗的念头,想听她讨饶,想要她哭泣,更想狠狠折腾她。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许柔整个晚上都没能睡觉,前半程是痛楚,喊得嗓子都哑了都没能激起这一位半点同情心。后半程滋味变了,她咿咿呀呀地轻哼,被他察觉到不同,得了趣味,翻来覆去地解锁各种姿势。
直到天蒙蒙亮时,她的腰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都是酸胀,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脊背,她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荆念,荆念……”
“再一下,一下就好。”他额上的汗全落在她身上,双眼被情.欲所遮盖。
想过她是初次,不能太过分,本来打算蜻蜓点水浅尝即止,可她的嗓音化作了催.情.药,烧得他理智尽数湮灭。
午夜时分的美梦成了真,又怎能轻易收手。
她是他的脉门,他的解药,他最信仰的光。
黑暗里沉.沦久了,他几乎忘了光明的滋味,自她到来后,卑鄙肮脏的心得到了救赎,自此再难堕至炼狱。
就当是救救他吧。
他发了狠,动作一下比一下骇人,被他压着腰毫不怜惜按下去的少女没了动静,发丝凌乱散在纯白床单上,跟个失了生命力的娇娃娃一般。
他硬生生停下来,转过她的脸。
少女满布泪痕,眼神已经涣散,没法聚焦,红唇里都是无意识的低喃。
得停下来了,他想。
挣扎了许久,中途刹车的滋味比死还煎熬,他退出去,把浴室的暖气关了,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
回来的时候又取了一叠湿巾,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和小猫一样,白瓷一般的肌肤没了原先的光洁,上头满是青紫印记,从颈侧蔓延到小腿肚,连脚背都没放过。
他叹了声,知道自己太过分了,弯下腰去温柔地帮她清理腿间的狼藉。
窗外天已经发白,他没有丝毫睡意,半抱着她,调整好她的睡姿。电脑放在膝盖上,他单手处理公务。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落地窗的纱幔挡不住正午的绚烂日色,她悠悠转醒,黑白分明的杏眼瞪着他,她的破锣嗓音听上去有点可笑——
“你是魔鬼对吧?”
他轻轻扯了下唇:“抱歉,我失控了。”
“失控?”她显然是不能苟同这个词,掐着他硬邦邦的腹肌,恼怒道:“禽兽!我要禁欲半年养伤。”
“我会负责的。”他笑意加深,亲亲她的指尖。
“你负责个屁啊!”她想要打他,刚动了下就疼得嘶了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被马群踏过,动弹不得。
“屁怎么能拿来负责?”他轻笑了声,思忖片刻后,眉眼舒展开来,口气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然就先订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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