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快地菗揷了起来。
顾青裴紧紧搂着原炀的脖子,颤声道:“慢一点……原炀,太深了……太深了……呃啊啊……”他身体悬空,只有的重量支持都来自于原炀的手臂和那让他几近疯狂的性器,整个肠道被那硬热的肉木奉涨得满满的,他有种被身体被贯穿了的错觉。
剧烈的摩擦产生了令人扭曲的快感,那湿润的肉穴被撑开到了一个极限,不断吞吐着原炀的性器,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令俩人的身体战栗不已。
原炀就着这个姿势菗餸了百余下,终于觉得手臂酸痛,无法支撑,猛地把顾青裴背对着他压到了床上,顾青裴半身在床里,半身还在床外,原炀就掰开他的臀瓣,迫不及待地又捅了进来。
火热的肉刃狠狠贯穿顾青裴,把那紧窒的甬道彻底塞满,肉壁不漏空隙地挤压着那霸道的肉木奉,原炀发出长长地、满足地叹息,他按着顾青裴的腰,疯狂地菗餸了起来。
原炀猛烈的动作,不禁撞得顾青裴的屁股啪啪作响,更是使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顾青裴的呻吟在那剧烈的菗餸下被顶得支离破碎,他含糊不清地说:“你轻点……我爸妈会……”
原炀却充耳不闻,只是更深、更快、更用力地操弄着怀里的这具身体,这个完全属于他的人。
“原炀……啊啊啊——”顾青裴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他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原炀一手掰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唇从牙齿下解放了出来。他低下头,吻住顾青裴的唇,把那难耐的吟叫都吞进了肚子里。
空气中的气氛愈演愈烈,两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一般,尽情地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
俩人做了两个多小时,一起洗了个澡之后,双双累得瘫倒在床上不想动弹。
顾青裴头脑清醒一点后,担忧地说:“不知道我爸妈听着没有,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原炀像只吃饱喝足的狼,懒洋洋地搂着顾青裴,“怎么会呢,不过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什么,我爸妈都是老一辈的人。”
原炀嗅着他发间清爽潮湿的味道,“没事儿,我看他们比你想得开。你知道吗,两年前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就想睡你的房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是三十多了,我错过了你这么多年,在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睡你的话,就好像……能把以前的份儿都睡回来一样。”原炀说完之后,还特缺德的直笑。
顾青裴翻了个白眼,笑骂道:“傻小子。”
原炀抱着他在床上撒欢儿地滚了一圈儿,“明天带我四处逛逛,最好把你这边儿的朋友都约出来,让我看看。”
“你要干嘛呀。”
“我的让他们知道你有主了。”原炀霸道地说:“所有人都要知道,这样以后谁要是敢带你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给你介绍乱七八糟的人,我就大嘴巴子扇他。”
顾青裴哈哈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一年年的应酬不断,你真管得过来?”
原炀认真地说:“以前你是没成家,从现在开始你成家了,有人管着了,以后谁要带你去夜总会,你就告诉他,家里有人等着呢,反正以后声色场所你少去,有点儿自觉,知道吗?”
顾青裴看着原炀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成啊,我要不答应,你也不能放过我。”
原炀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脸颊,哼唧道:“知道就好,你要不服气,我接着收拾你,我告诉你你欠我两年的时间,我怨气大着呢。”
顾青裴低笑不语。
原炀搂紧了他,一遍遍亲吻着他的发际,那温柔的态度就好像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全部。
顾青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安心地跟原炀紧紧贴在一起,轻声说:“原炀,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一回,只要你不犯浑,我陪你走到底。”
原炀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顾青裴,仿佛想和他融为一体。
第二天早上,俩人精神抖擞地起来了。顾母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早饭,一大清早就殷勤地让他们吃这吃那,还说吃完了饭要带他们去买些特产,好带回北京。
吃饭完后,三个人出门了,别看顾母是个瘦弱的老太太,可是逛起街来的那个劲头,连两个男人都比不上,大概是因为有人拎东西,顾母兴高采烈地买了好多东西,不一会儿俩人四只手,全都占满了。
中午在外面吃饭休息的时候,顾母看着原炀的眼神很是慈爱,对原炀的满意直接写在了脸上。
原炀也没有私下里的半点匪气,表现得斯文得体,跟在顾青裴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把顾母哄得很是高兴。
俩人在家里吃得好睡得好,过了几天难得悠闲地日子。一个多星期后,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忙活着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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