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比陛下手里的刀活的舒坦的。
可镇南王妃却舍弃了那样的生活,选择成为陛下手里的刀。如果是蠢人倒也罢了,可偏偏镇南王妃不是,相反,她还是个极聪明的人。
正是因为镇南王妃极聪明,才叫张解生出不解来。
张解不解,嗯一想至此,总觉得有些好笑。乔苒暗道自己真是太不严肃了……这个时候还能想这种叫人发冷的笑话。
不过,现在的张解是真的难以解惑。
乔苒想了想,忽然问他:“镇南王妃多大了?”
这话一出,便看到张解脸上疑惑的神情转为愕然。
乔苒有些尴尬,摊手:她此前根本不认识镇南王妃,所以除了张解口中的“聪明”之外,她对镇南王妃可说没有一点了解。
不认识,便能如对待普通人一样推测关于镇南王妃的各种可能。
原谅她来自现代社会,算算年纪镇南王妃四十上下的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了“情人”之流的。
人为情这一字往往都会做出一些理智外的事。
张解显然是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愕然之后似乎有些无奈,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道:“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苒哦了一声,恍然,那就不是因为这个理由。
可让镇南王妃突然跳出来一定有别的理由,不过这个理由他们眼下是不知道的。
乔苒没有再在镇南王妃个人的理由上停留,想了一会儿,她再次出声问张解:“我先前一直没有问,镇南王的封地在什么地方?”
原本不过是想了解的更清楚一些而随意一问,岂料这话一出,对面的张解神情便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看了眼乔苒之后,开口道:“就在岭南临州的边界之上。”
这一句让乔苒心中一动:这个位置啊!她不大懂行军作战地理位置的重要程度,不过先前在山西路时,曾听白郅钧提过这种临界的位置多半不是死角便是重要的关卡,在两军对垒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可以说,镇南王的封地虽然巴掌大的地方,但论起重要程度应该不弱。
当然,这一点还是要问一问张解。
这般想着,乔苒便接着问他:“那位置重要吗?当年陈善造反时,镇南王在其中做了什么?”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便见张解目中有暗光闪过,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镇南王什么也没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当年的两方不管是造反的一方还是抵御的一方,所拥有的兵力都不是一个小小的镇南王封地所能比的。
所以,不管是面对谁,镇南王都只能开城。
这样的举动其实叫如今看来是能理解的,毕竟双方兵力悬殊过大,便是抵抗也不过是叫封地中的百姓无端遭祸罢了。
他们若是抵抗,面对的下场只有屠城。
只是在当时的人们看来,镇南王此举委实是没骨气又没出息,若是放到茶馆说书人口中也是要被说上三天三夜的事情。
不过当时天下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大事发生,镇南王的这些事估摸着当时领兵御敌如今戍守边关的黄大将军根本没有留意过。
而且当时经过镇南王封地的将领在平定大乱之后也没有领什么功绩。
所以,这件事连同镇南王这个人本身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说过了。
“虽然知晓的人不多,不过因着阴阳司同镇南王妃打交道的关系,我还是知晓一些。”张解说到这里,眉心忍不住蹙了起来,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事觉得有些微的不悦,“当年经过镇南王封地的将领因着镇南王这态度把镇南王说了一通,说……说……”
张解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这等领兵作战的如白郅钧这样的儒将不多,多的是凭借一身武艺豪爽的汉子。当然,人有两面,豪爽是他,有些时候的粗鲁却也是他。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你直说便是。”乔苒心里有了准备,对张解说道,“你要说清楚了,我才能知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张解嗯了一声,闭了闭眼,再次开口说了起来:“说镇南王这封地如同茅厕,什么人都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管镇南王封地有多大,那也是好歹上了宗室名册的皇亲贵胄,而且是正儿八经的袭爵亲王。
那将领一句话就将一个堂堂的亲王封地比作茅厕,那这封地的主人岂不是成了看守茅厕的主人?
或许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乔苒是见过尚且不算太过粗鲁的武将譬如周世林这号人骂骂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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