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请吧。”窦天德带人退开几步。
江道天上前一步，站在城墙上，眺望那无边大军，神情平静：“老元帅，本殿下来边疆几年了？”
“二十年了。”窦天德沉声道：“四殿下，此事虽然难以接受，但请殿下，按照旨意行事。”
“错！”江道天冷声道：“是十九年三百五十五天，差十天二十年整。”
窦天德心头一沉，这位四皇子，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每天算着日子过的？
“这近二十年来，外敌可曾踏入血黄城半步？边疆三十万将士，可曾后退过半步？”
“四皇子，请你按照旨意行事，别逼本帅用强！”窦天德神色阴沉下来。
江道天平静道：“这份旨意，三十万将士，还不知道吧？”
“四皇子，别逼本帅！”窦天德声音已经森寒起来。
“三十万将士浴血奋战，多少兄弟战死沙场，未曾求饶！”
江道天黑发乱舞，声音冰寒，如同万年玄冰：“今日，你让本殿下，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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