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疑惑之色,与钱路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而那扇石门也随之缓缓合上。
一进房间之内,那股肉香就变得越发浓郁起来,杨风目光一扫,就看到房间内临窗的位置处,摆着一张模样古怪的宽大石桌。
石桌中央掏空了一个大洞,上面架着一口大锅,下面似乎有炭火燃烧加热,锅里面奶白色的浓郁汤汁煮得正开,“咕嘟嘟”地翻滚着硕大的气泡。
锅里面煮着不知是何种异兽的粗大兽骨和筋肉,香气四溢。
石桌后面,一名身材低矮,身体却颇为粗壮的黑衣老者,正卷着袖子打着赤膊,一只手里捞着一块手臂粗细的兽骨,满嘴油渍地啃食着骨头上的筋肉,另一只手则握着那块白色骨牌,轻轻搓动着。
老者容貌与人族无异,不知是不是离着炭火太近,热得满脸通红,前半颗脑袋已经秃了,颌下的胡子却十分浓密,分成三绺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上面同样沾满了油脂。
尽管已经知道了“夫人”不过是一种对炼器大师的特称,可在看到如花夫人这幅尊容的时候,杨风还是难以控制地觉得有些违和。
“这骨牌是你们谁……”如花夫人一边转过头朝这边看来,一边问道。
可当他看到钱路的样子时,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太像了,太像了,简直太像了……你和这骨牌主人是什么关系?”
如花夫人手中的兽骨“啪”的一下,掉落在了石桌上,从桌边缓缓站了起来,来到钱路身边,仰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颊。
“骨牌的主人,正是家母。”钱路被她看得有些不适应,微微撇过头说道。
“你是红玉的女儿……你叫什么?”如花夫人眉头一皱,问道。
“晚辈钱路。”钱路答道。
“钱路……?你父亲是何人?”如花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神色,问道。
“晚辈……晚辈不知道。晚辈从未见过父亲,娘亲也从未提及过,她只说晚辈的父亲是这块骨牌的原主人。”钱路缓缓说道。
说罢,她目光稍移,落在了如花夫人脸上,有些好奇地打量起来,关于母亲与如花夫人的关系,她已经隐约有些猜测了。
杨风站在一旁,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心中微微一定,倒是有些埋怨起钱路来,既然有这层关系在,为何不早些告诉他,让他白白担心了这许久?
“你娘亲……她还好吗?”如花夫人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有些激动的说道。
“娘亲她……她已经过世了……”钱路眼中闪过一抹悲伤神色,开口说道。
“什么?她……怎么会?”如花夫人神色骤变,双目圆睁,急忙问道。
钱路道:”母亲身上的血脉遭到他人的窥探,多年之前就已经……“
如花夫人听到一半,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握紧拳头,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不断外放,似乎在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片刻之后,如花夫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之色。
如花夫人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道:“这件事情你仔细的跟我说说,你先过来坐。”
杨风跟钱路两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如花夫人的注意力一直在钱路的身上,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杨风,不禁皱着眉问道:“这个小子是谁?是你的道侣吗?”
杨风看到如花夫人一副打量女婿的目光,脸上还带着嫌弃的表情,急忙摆手道:“前辈误会了,我叫杨风,是钱路的朋友……”
如花夫人看了杨风一眼,皱着眉道:“说吧,你们是过来购买兵器还是定制兵器的?如果是定制兵器的,只能跟我提对兵器的要求,不要把那些狗屁设计图纸拿过来,我一向只认自己涉及的兵器,别人的都是狗屁。”
钱路道:“前辈误会了,我们不是过来购买兵器的,也不是过来定制兵器的。”
如花夫人皱了皱眉问道:“不是为了兵器,那是为了什么?”
杨风道:“实不相瞒,我们这一次过来,是想要向前辈寻求解除黑色蜈蚣的办法。”
如花夫人听到这话,脸色复杂的问道:“你们是从羊城过来的吗?”
杨风心中一动,问道:“前辈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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