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出狱之后跟你见到我中间有三年半的时间，那时候我告诉你我在鹿港周边当临时工。其实我骗了你，我们这样的人根本找不到工作才是真的。但我们这样的人，一般在里面就已经联系好了。等差不多快出狱的时候，就会有人告诉我出去后找谁能找到适合我们这样人的工作。我在非法的厂子里干了三年半，那时候我们给云南和广州提供一些小东西还有一些大家伙，具体的我就不说了。”牛壮说着站起了身，此时的牛壮当着路桥的面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路桥明白第一次在都是乞丐的小巷子内看见过牛壮掀开自己的上衣，当然那时候自己是背对着牛壮。牛壮吓得那些乞丐都不敢上前，今天的路桥总算看见牛壮身上那是什么了。
并不是路桥想的那样是藏了一把刀或者别的什么，而是满身的弹孔和火药烫伤的伤痕。
路桥看着牛壮开口道：“晓华知道这个吗?”
“我跟她说这是进去之前搞的，她信了没多问。但这些伤其实在那三年半里留下的，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牛壮开口道。
“夜还很长，狗毛去搞鸡排了。店由陈诚看管，你可以慢慢说。”路桥解释道。
牛壮点着脑袋开口道：“我能边喝边说，不然我说不出口。”
“成，我去给你拿酒。”路桥此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谁能知道牛壮还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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