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科研的悲哀。”
“继续下去，只能耽误更多的人。”
“终止吧。”
他的声音很冷漠，似乎是想打破柳倾馨的最后一抹信念。
柳平阳苦涩的抿了抿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明白自己的弟弟所说的都是实话，而且他的弟弟也确实是为了柳倾馨好。
如果柳倾馨不研究剑阵的话，那么现在应该已经是帝都第一学院的学生了，境界的话，肯定已经不止战争境！
只是……
这孩子……
他看向面色惨白有些发抖的柳倾馨，目光有些不忍。
“二叔。”
柳平川眯起眼睛看着柳倾馨。
实验室里很安静。
所有人此刻都处于不敢多言的状态，他们都看着那个有些倔强的女孩。
“我说了，终止。”
柳平川的声音不容置疑。
“不。”
柳倾馨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了那一日她怯懦的询问方弈觉得剑阵是个笑话么？
当时方弈的回答有些中二。
但是却让她心中动容。
二叔，对不住了。
原谅我这一次任性。
“二叔，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愿意将我的心血投入到剑阵之中，这是我从小就决定要做一辈子的事情，我不会放弃，就算别人都退出，我也要做，我始终相信剑阵在未来会是一个无比热门的职业。”
“你！”柳平川瞪着眼睛。
柳倾馨看向所有人：“各位前辈，我前段时间曾经在天南第九科研学院的后山之中，与方弈一同踏入后山执行督领下达的秘密任务。”
“而当时。”
“督领给我的许诺是，一个机会。”
机会？
柳平川皱眉。
“是的，这个机会就是。”
“今日的考核，我可以请天南第九科研学院的方弈，来代替我进行。”
方弈？
那个近些时日名声挺火的学生？
他们都关注过这个学生，以为这个学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聚灵卡。
那样逆天的东西，他说改进就改进了，据说现在正在投入量产，这样的天赋他们不得不关注。
“是真的？”
他们打电话确认过之后，得到了督领的肯定。
这……
面面相觑。
而柳平川气的接连冷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一个方弈，还能力挽狂澜了不成！”
“啊嚏！”
此时此刻。
天南第九科研学院刚刚在期末考上装x成功，意气风发的方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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