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尼亚点了点头，两人下了车，就这样绕着河边，开始散起了步。
“你之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和晓雅的关系，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楠问出了自己心里非常疑惑的问题。
那就是，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她。”
？？？
阿波罗尼亚一上来就来了一个开幕雷击。
不是说，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么？
就在张楠迷惑的时候，阿波罗尼亚继续说道。
“这种喜欢，并不是爱情，总之，我很怀念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但是来到国内之后我才发现，她变了。”
变了？得，又是自己不知道的领域，到时候还得问晓雅。
“而这一切都因为你。”
哈？因为我？
张楠一脸的懵逼，不知道阿波罗尼亚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也知道，你妹妹对你的占有欲到底有多深吧？她开始变得优柔寡断，变得很容易就情绪化，还有，她，变弱了。”
阿波罗尼亚轻声说道。
张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优柔寡断是什么意思？情绪化？一个人难道情绪化不是很正常么？
还有，变弱了？难道她以前很强？比阿波罗尼亚还要强？
到底她们两个，以前是做什么的？
得，又绕回来了。
张楠发现，只要事情有关于自己的妹妹和阿波罗尼亚，就会不可避免的，将问题给绕回来。
摇了摇头，索性的就不去想了。
反正，以后迟早会知道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你，真的喜欢我么？”
张楠看着阿波罗尼亚的眼睛问道。
他虽然喜欢美女，但也不想喜欢一个，不喜欢，甚至把自己当成是替代品，亦或者是把自己当成完成某种意图的工具。
至少，最开始，阿波罗尼亚，就是抱着这种目的的。
要不是那天，她对自己的告白，说不定，他就真的不想在理会她了。
但是，那天毕竟不算是正式回答。
这一次，张楠想要问个清楚。
阿波罗尼亚那双好看的眼睛，也在看着张楠。
沉默了一会。
“是的，喜欢，虽然说不上非常喜欢，但绝对是喜欢，我的心这么告诉我，而你，也将是我唯一喜欢的人。”
“我知道你们东方的男人，占有欲很强，所以，我知道怎么做的。”
张楠听完阿波罗尼亚的话之后，既有点小激动，有有点小尴尬。
知道就知道呗，说出来做什么。
没错，张楠也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不然，也不可能和方倩始终藕断丝连，斩不断也不想斩断。
只不过现在主导关系还没有处理完而已。
不过，自己成为主导一方的那天，已经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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