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阿波罗尼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
追忆。
脑海里。
阿波罗尼亚回想起，在组织里，那是一批和自己一样，都是刚刚送来训练的孩子。
其中，就有张晓雅。
或许她是唯一一个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亚洲面孔。
所以阿波罗尼亚对她的记忆有点深刻。
而外面。
“那是在学校里的第一次见面，可能是因为唯一的亚洲面孔的原因吧，我对她的印象挺深刻的。”
脑海里。
那是第一次训练。
训练的内容，是杀人。
没错，第一个训练内容，就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内容。
她们那个时候，都只是十三四岁的女孩。
杀人，对于她们来说，是何其的残忍。
有好多女孩，都因为受不了心理压力，而被淘汰了。
至于淘汰的后果。
当然是被抹除。
阿波罗尼亚也有点受不了，但他排的有点往后。
显然，张晓雅排在她的前面。
她清楚的记得，张晓雅一脸微笑的拿起了那把手枪。
然后对着那个人的脑袋，就是一枪。
鲜血飞溅。
甚至有意思溅到了张晓雅的脸蛋上。
这让组织里的教官都震惊了，下意识的询问，是怎么做到的。
阿波罗尼亚清楚的记得。
张晓雅当时说。
“只要把他想象成伤害我哥哥的人就好了啊！”
当时她是笑着说得。
现实里。
“第一次考试，她的成绩很优秀，是全班的第一名，老师问她，是有什么学习的技巧么？”
“但是晓雅却说。”
“只要一想起我的哥哥，对于学习，我就充满了动力！”
说道这里，阿波罗尼亚的眼神中，写满了憧憬。
张楠看到这里。
心里既有妹妹对自己的喜欢，而感到得意和开心。
也有一丝诧异。
“阿波罗尼亚该不会是喜欢晓雅吧？”
因为她的那个表情，实在是太像喜欢一个人的神情了。
张楠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但阿波罗尼亚继续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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