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问题都没有。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倒霉孩子喝凉水都塞牙,他进塔不成,反而机缘巧合地横死异乡。
庄南西显然卞小辉的尿大有耳闻,再回想起魔城暗牢中,程潜破开魔修禁制时候那暴虐无双的三剑,忧愁地感觉此事没准是的。
以卞小辉的没眼色,弄不好惹怒了这位看脾气就不怎么样的前辈,被人剑劈了……不是什么稀奇事。
方是得罪不起的世交长辈,方是救命恩人,庄南西感觉自己左右不是人,只好颇为没底气地赔笑道:“我想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吧?这位程前辈单挑魔城,剑斩欢喜宗主,才救了我等命,他怎会是滥杀无辜之人呢?”
大长老没搭他,衣袖飘扬,转眼已落到了程潜五步以外,盯程潜道:“可认?”
这俨然已经是兴师问罪的口吻,庄南西生怕程潜当场炸了,忙低声下气地劝道:“二位有话好说。”
程潜沉默了片刻——那姓卞的劈柴确是他大师兄亲手劈的,当然,他被心魔附身时其就已经死了,大师兄不算凶手……但那心魔的罪魁祸首是他那专门败家的四师弟,扶摇派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这个干洗。
天呢,谁知道卞旭这虎父能生出这么个瘸腿哈巴狗儿子?
杀子之仇横这,他们还打算找玄武堂主要回地锁的密语……程潜想起这个,顿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师父他老人家的封山令里面好像含什么诅咒,让他们每次刚有点希望,立刻就又会被推回深渊。
饶是程潜心志坚定得出类拔萃,此时也不由得生出丝犹疑——扶摇派的气数是不是的尽了?是不是……他们再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
那矮胖修士旁叫嚣道:“只有他们行人进朱雀塔,少主又是朱雀塔里出事,不是他们是谁?”
程潜目光冷冷地刮他,两人分明都是元神修士,那矮胖子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只被蛇盯上的青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程潜没有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缓缓地开口道:“这位道友乃是元神修士,尚且不能硬闯朱雀塔,敢为贵少主那样……”
程潜的话音微妙地顿了下,语气虽然客气,眼角眉梢流露出丝格格不入的嘲讽:“……那样不怎么工于修行的人,是怎么朱雀塔未开的时候进入其中的?”
矮胖修士听了怔。
程潜继续道:“再者们行三四十人跟贵派少主,敢问他又是怎么诸位眼皮底下溜走的?”
大长老闻听此言,转向那矮胖修士,不满道:“怎么回事?”
矮胖修士时语塞,此事他确难辞其咎,手心里冒了汗。
程潜见将他将住了,这才有条有地说道:“南疆途中,我们确因为些琐事与贵派少主发生冲突,只是出门外,伤人不祥,双方都没有不依不饶,当时打了个照面,也就各自散了——这位道友,皇天后土说,是不是这样?”
矮胖修士:“这……”
修士修天地、阴阳、因果之道,向来重誓,哪怕当臭不要脸百无禁忌,“皇天后土”说什么之前,也总是不由自主地磕绊下。
庄南西冷眼旁观,不由得细细打量起程潜,心中有些讶异,他先以为此人年纪轻轻便有这样强横的修为,看又有点冷淡,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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