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朝的国都在燕京,一个繁华的都城,里面贸易和商业都极其繁荣,空前的繁华。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如今的天乾帝陆释,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骁勇善战的马上皇帝,只是一代岁数一代人,上了年纪以后,专注于国事的打理。
此刻的金銮殿上群臣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天乾帝盛怒非常,连同龙袍上的五爪金龙都仿佛狰狞的想要冲出来咬他们一口。
“啪”的一声奏折被重重的扔到了百官面前。
接着响起天乾帝盛怒的声音:“一个沧州的知县就能贪墨掉这么多银两,弃朕沧州十几万灾民不顾,鱼肉乡里,若不是有人进京赴死告御状朕到今日还被蒙在鼓里!”
百官一片寂静。
“袁世荣,你来给朕解释一下!你们户部拨出的款去哪里了!”天乾帝怒问。
一位身穿朝服,年约四十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连忙出列:“陛下,臣未能完成陛下嘱托,罪该万死!”
天乾帝冷笑一声:“你是该死,你以为自己的一条命能抵得上沧州十几万条性命吗!”
“臣惶恐!”袁世荣连忙道:“陛下,可这笔赈灾款是太子殿下审核无误后下官才敢拨下的啊!”
一时间群臣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位列殿前周身阴暗难辨的少年身上,袁世荣话一开口,被称呼为太子殿下的少年如利剑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视过去,直让袁世荣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天乾帝轻咳了声:“太子,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身穿朝服的少年视线终于从袁世荣的身上转移,重又变成冰冷一片,声音淡漠:“儿臣办事不利,求父皇责罚。”
天乾帝道:“太子,你未来是陆氏的一国之君,数百万的臣民等着在你的领导下安居乐业,赈灾的事情如此重要,你怎么可以办的这么囫囵吞枣,可知有多少人的性命因为你的懈怠而白白丢失。”
这时候站在右边的魏王开口了:“父皇,皇兄日理万机,需要操劳的事情甚多,才会有如此重要的失误,请父皇网开一面,让皇兄得以戴罪立功。”
天乾帝此时等的就是魏王的这个台阶,脸色舒缓了不少,这才又开口道:“如此,那魏王,你可愿为你皇兄分忧?”
魏王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连忙上前一步跪在天乾帝面前:“臣弟万死不辞!”
“好!”天乾帝大声喝道:“从今天起皇城里的禁卫军就交由你统领。”
魏王脸上喜色更浓:“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金銮殿上的群臣百官眼神交汇,颇为微妙,任谁也知道认命皇城禁卫军统领的意义有多大,历朝历代都是由太子掌管的,今天皇上的这一举动,可算是耐人寻味啊!
下朝的时候,魏王特意追上了太子的步伐:“皇兄,今天一事着实不好意思了,父皇任命,我也没有办法的!”
言语间一点愧疚歉意之感都没有,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陆奕辰冰冷的目光看向魏王,笑得没有一点温度:“即是父皇的旨意,那你就好好做这个禁军统领,只是历朝历代的刺客一向多如牛毛,你可要小心别死在这个禁军统领之位上啊!”
魏王倏然呆在原地,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此时后宫的翠碧轩里,天乾帝一脸复杂的看着面前啼哭不止的莺妃:“他真是这样说的?”
莺妃哭着道:“则儿还敢骗我吗?太子的性情从小就喜怒难辨,做什么全凭自己喜好,他要是不顾手足之情伤害我的则儿我舍了这条命也要找他报仇。”
天乾帝头疼道:“你看你,不过是兄弟之间的口角,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莺妃:“皇上,您说则儿是众多儿臣中最像您的,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他遭遇不测啊!”
天乾帝有点恼怒了:“越说越离谱。”
莺妃见他如此,也不敢再拿乔,站起身来左右摇晃天乾帝的袖口:“皇上,太子一日在京中我就一日担心则儿到睡不好觉!”
天乾帝:“太子不在京中能去哪,朝堂之上没有太子坐镇像话吗?”
莺妃又道:“皇上,妾身听说沧州的赈灾款被贪墨了……”
天乾帝眉头一皱:“你倒是知道的快!”
“皇上~”莺妃又扑在他怀里撒娇,如此娇俏可人的女人极大的满足了天乾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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