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就是上位者,他们只考虑对自己有益的事情,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统治天下的皇帝。
至于高公公这种内心稍有忧国忧民之人的意见,都一向不被重视,甚至问都不会被问起。
对于这点,高公公是习惯了。
或者说他做奴才几十年,都习惯了……
高公公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会在乎,但是皇上的心思却有上百官员都在费力揣测。
魏王眼睛一亮,看着皇上兴道:“还是父皇有办法啊!”
这一番奉承,让皇上身心愉悦。
问道:“听说这制出药散的人还是个女子?”
魏王点头道:“确实,为了父皇的大计,儿臣已经差人将她从随县请了过来,现在就在别院里等候父皇的觐见。”
天乾帝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笑道:“你这小子这是有备而来啊!”
魏王低头恭敬道:“愿为父皇分忧。”
天乾帝掸了掸身上的龙袍,向着高公公道:“宣!”
高公公走向距离亭子稍远一点的地方,用宦官们独有的尖细嗓音宣道:“宣肖氏肖遥觐见!”
听到了御花园的声音,早也有宫人带着肖遥在这里等着,如今听到了声音,就小声提醒她是皇上宣她觐见,让她切勿不要忘记刚刚所教的规矩,惹了皇上不喜可是要杀头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肖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肯定是能屈能伸。
被宫人带到了皇帝明前,肖遥如同之前看向魏王的时候一样,同样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
直到见过礼了,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让她抬起头来,她才将自己的脸抬起来了。
“你这脸!”皇上有些惊讶道。
连同站在天乾帝身边的魏王都惊讶非常,他原先可是打算将这肖遥送给父皇当做妃嫔的,如今这模样,父皇哪还看得上!
肖遥有些不安的抚摸着自己脸道:“回皇上,一到深秋的季节,小女子的脸上就会开始有过敏的症状出现,惊扰了圣上,罪该万死!”
天乾帝今日看见肖遥如同看到了第二个白敏敏一般,他都能纵容白敏敏如此了,不就是看在她能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吗!
看着肖遥的目光越发慈善,可以说是温声细语:“听说你在随县还有奶粉厂这个产业?”
肖遥对皇上知道自己的底细丝毫不奇怪,本身她就没有藏着掖着的,有心人稍微一打听便可知道。
但天乾帝的一番言语在魏王的心里自是引起了一番波澜,看来皇上非但比自己想象中的对这件事情关注,甚至对这肖遥还了解甚多。
“回皇上的话,确有其事,尚且能糊口罢了。”肖遥说的谦虚。
天乾明面上最有钱的就是皇帝了,你总不能将话说的太满,从而越过了皇上吧。
“肖姑娘可真是谦虚啊,你的奶粉产业不仅带动了随县,还将沧州很多的流民也收入其中!”皇上道。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那就是肖遥有所图谋,否则吸引过多的流民,明面上是做工,谁知道私底下是否偷偷练兵。
往小了说,就是奶粉厂的发展太快,需要的人也越来越多,算是无形之中给皇帝解决了一部分流民的难题。
肖遥立刻做出诚惶诚恐的模样下跪道:“回皇上的话,民女也是看他们可怜,况且泱泱天乾,皇恩浩荡。身为皇上的子民,理应想法设法在所能及的范围给皇上解决难题。”
此话又是无形中拍了皇上的马屁,让皇上一绝想要问责的心情,魏王也在暗暗称奇肖遥这个女子虽然伶牙俐齿分毫不让,但在父皇面前却是玲珑心肝,张弛有度的。
天乾帝即使眼神浑浊,但看到肖遥满脸的红疹子也有些膈应,至于什么旖旎心思是断然起不了的。
这可正中了肖遥的下怀,从有人送她入宫开始,她就敏感的察觉到有些不对。这个魏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怕是将自己连同止血散的药粉一起献给天乾帝,他打的可是一把的好算盘。却忘了问她同不同意!
她当然不会同意!
她多大,天乾帝多大!
当她爷爷年纪也够了好吗!
若是来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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