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凯声音更是小,他眼前这演武场石砖出现了不少的幻象,地面上的石砖从内部被人掀起来,这一看就是一个接着一个亡魂的,这些亡魂的身躯干枯的很,排着队在地面上蹦跳着,张牙舞爪,简直恐怖。
“呸!可不能这样说,要是叫掌门听见或者其他青雨门的弟子听见了,我们这不就是坏事了吗!”
侯运良则是立刻制止自己兄弟的胡言乱语,即便他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他们现在是代表锻刀阁的,这个地方的人不见得认识锻刀阁的存在,他们肯定不能一上来就给别人留下来一个坏印象,这不就是没事找事的么。
“是是是,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这个地方怎么会如此的冷清啊!”
“目前除了我们两个人的心跳之外,我怕是完全听不见这荒废的演武场上还会有什么声响!”
“我更是不会觉得这种深山老林荒废的演武场是一个多么美妙能够静心修炼的地方,别这门派里面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以至于我们天黑还没有下山离开,怕是要被一些不怎么干净的东西困在青雨门内……这就真的可怕了啊!”
侯云凯一边说着,这眼珠子也是落在了周遭木墙上。
木墙上千疮百孔,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一个个的豁口简直就像是死人的身上开口子一样。
这种陈年的老木头散发出来的古怪味道,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的。
“……求求你了,你别说。”
“你再这么说老子也是有些害怕了!”
侯运良眼珠子情不自禁的盯着木墙上挂着的三两个不知名的白骨头,他这脑瓜子嗡嗡的,好不容易深深的吸了口气,也是浑身难受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雾雨。
再去匆匆的对着旁边的兄弟说道,“行了,咱们不要说这种东西,我们两个男人还怕什么妖魔鬼怪不成,更不说我们除了偶然有那么一点点嚣张之外,更是没有害过任何人,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那什么东西敲门。”
善恶到头终有报,远走高飞也难逃。
心存邪念,任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我不拜又何妨。
道理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侯运良觉得自己还行,即便和善良没有什么瓜葛,但要说真的是一个恶人吗,那还真的没有。
侯云凯这就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断的安慰了自己两句,接着也是小心翼翼的对着周遭呼唤了一句。
“有人吗?”
“……”
回应他的是死寂。
“有人吗?”
“……”
“求求你们了,有人回应一下啊?”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了歌谣。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你快过来看看呀,我的脖子有点疼,嘻嘻嘻嘻又哈哈。”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快来抬起双手呀,树梢乌鸦有些多,叽叽喳喳烦心呀。”
“娘亲娘亲你在哪?”
“爹爹爹爹你干嘛?”
“不要戏耍那麻绳,更别追着小崽啦,小崽心中有些怕。”
“娘亲娘亲你在哪?”
“娘亲娘亲你在哪?”
“叔伯叔伯你别怕,麻绳勒的虽然疼,不过一会轻松啦。”
“……”
“嘶!”
侯云凯猛抽口寒气,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接抽在侯运良的脸上,再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一脸无辜的兄弟,骂骂咧咧的低声吼道:“老子真的是想要将你那一对麻薯球子直接捏爆了去!念你爹的恐怖歌谣啊!”
“我……”
“我这不是为了符合现在比较吓人的气氛吗……”
“难道我现在念的这个歌谣不合时宜的吗?”侯运良捂着火辣辣的脸。
“是吗?!”侯云凯反问。
“不是吗……”侯运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种荒无人烟的景象。
“……”
“噗!说的竟然是有道理的,老子没话说了!”侯云凯无语。
“那我还继续念吗?”侯运良弱弱的反问。
“念你娘!”侯云凯骂道。
“我娘就是你娘啊。”
苦笑之中,两个人的脚步随后是静了不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来到了演武场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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